,准备迎接新岗位。他们的家人,可以慢慢地收拾行李。

    能挣钱养家糊口的人走了,剩下的老弱病残自然不愁你不跟着去了。

    次日下午的西山,一改往日的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静悄悄的,显得那么的诡异。

    匆匆赶来的两三千号青壮,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他们往日的大姐大、现在的矿监大人训话。

    “矿上的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看见?”

    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凤姐感动后背一阵发凉,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都搬走了啊!有皇……皇帝的命令,谁敢不从?”白时中差一点说漏了嘴,及时刹车,“本相曾经听一位高人说过,一个好的领导队伍,可以让工作更顺利。矿监大人可有得用的人选?”

    够资格得到官家旨意亲封的人员毕竟是少数,还有许多为凤姐的江山鞍前马后、出生入死的弟兄们,没有得到封赏。

    听白时中的话意,大概是想送个顺水人情,让凤姐自己再安排些小的职务,好方便今后的合作。

    首相给的脸面,咱当然得接着了。

    对于这样的善意,凤姐向来是从善如流、全盘接受,当下蹭蹭蹭就点了上百个喽啰的名字做为中层。

    有实在记不起来的,就让那些亲信提示一下。

    “不够,不够!”白时中微微一笑,“这有许多的工人需要管理,只有百十个哪里顾得过来?再添。”

    大喽啰提拔小喽啰,小喽啰再提拔跟自己走的比较近的,一口气提拔了二三百人。直到再也没有比较优秀的员工可以提拔了,白时中才很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那边有个小山谷,非常僻静,正适合咱们和这些亲信谈些密事,矿监大人可愿前往一叙?”

    凤姐暗自一笑:这些人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要和手下们商定怎么克扣工人的饭钱,出了事怎么善后,所得钱财应该怎么分配。

    跟我们有什么分别?

    装什么好人呢?我呸!

    刚走没两步,白时中又说话了:“我和叔祖毕竟是外人,矿监大人是不是先和他们进去,等商议出个大概的章程,咱们再好生叙谈呢?”

    这些人的心眼儿真多,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免得被他们给卖了还帮他们数钱。

    凤姐哈哈大笑,一副很豪迈的样子,领着自己的亲信走进了山谷。

    剧变骤生!

    周围迅速响起弓弦拉起的响声,山上也竖起了数道军旗,进出山谷的路口也被身穿铁甲的骑士阻断。

    “白相爷,您这是做什么?”凤姐吓得花容失色,“咱们是一伙儿的呀!”

    “呸!”白时中怒喝一声,“尔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也配与老夫相提并论?侍卫亲军何在,还不放箭剿灭他们!”

    带兵将领根本不理会凤姐他们的哭喊,大喝一声:“放箭!”

    既没有盔甲护身,也没有像样的兵器可以格挡,那些“英雄好汉”们如同待宰的羔羊,一个个被射的跟刺猬似的,倒在血泊之中。

    有聪明些的,躲在石头后面,也被冲下来的将士们一一砍杀。

    说来也怪,一般这种时候,首脑们往往不会直接去死,一般都要留几句遗言,发几句牢骚,显示一下他的排面。

    凤姐也不例外,一边哇哇地大口吐血,一边咒骂:“你们这是欺君,官家答应给我们一条活路的。你们这是抗旨,官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时中凑到她身前,低声笑道:“官家自然是不会骗人,但官家也得听皇叔的!”

    “谁是皇叔……”忽然醒悟过来的凤姐,指着满面笑容、颠儿颠儿地往回跑的赵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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