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起来难免有点生疏。

    先是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又是呜呜啊啊的声响,实在是让人大倒胃口,对赵大锤安慰失足的女同志的大业也有巨大的影响。

    赵大锤刚要伸出手去,安慰那个女孩纸——别误会,妇女同志已经自觉地拿起了衣服遮盖了——只剩下那个畏畏缩缩地躲在被子后面的女孩,就被加强护卫血子高阻止了:“侯爷稍待!这个女孩,只怕不一般啊!”

    “能有啥不一般的,不就是个受害人嘛?”

    固执的赵大锤,仍然执意要去送温暖,揭开小姑娘的被子。

    “慢着!”血子高一巴掌推开赵大锤,用剑鞘挑起女孩的手臂,“你看,她的手上是什么?”

    是什么?

    不就是一把乌漆嘛黑的簪子嘛?肯定是平时不太讲究卫生,头发太脏……

    卧槽,不对!那玩意儿分明是有毒啊!

    一个秀秀气气、文文静静的女孩纸,应该看看书、学学花艺茶道,玩这种东西,多不卫生、多不河蟹。

    “乖哟,把那个簪子扔了,我回头给你买个好的。”

    赵大锤露出八颗牙齿,摆出一副标准的、阳光的、无害的笑容,试图劝说受害者放松下来。

    “你是谁?凭什么对我们这么好?你是不是也想睡我们俩?”女孩像个疯子一样,挥舞着手里的毒簪子,“别以为你弄死了里正,我就会相信你!告诉你,我不会感激你。你不弄死他,我也要弄死他,连同这个贱女人。”

    弄死披着人皮的里正,大家还都能理解,你这孩子还要弄死自己的亲妈,是不是有点太不懂事了呢?

    你妈对你,呃,好像是不怎么样,但那也是被逼无奈吧?你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要杀了她吧?

    “为什么不?当我每天看见不同的男人骑到她身上,当我看见她像条狗一样趴在男人胯间的时候,我就想弄死她,然后再弄死我自己!”

    女孩越发的癫狂起来,那根簪子比划来比划去,好像在瞅机会给自己和她妈来一下。

    这就是个神经病啊!

    赵大锤对血子高点点头:“打昏她!”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女孩感到了危险,发出无力的威胁,“你们再过来,我就……”

    还没有说出她的对策,女孩的手就软了下去,躺倒在床上。

    看着一圈人诧异的目光,血子高很牛掰地说道:“只需以内劲击打脖颈间穴位,即可让人暂时眩晕。都是小手段,不值一提。”

    那个妇人阅历多些,看出这帮子人都属于南天门上的驴蹄子——不是凡角,也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会不会一睡不醒。

    “没事儿,过一会儿就醒了。”血子高心理咨询师附身,“你不觉得,让她睡一会儿,是个更好的选择吗?”

    妇人点点头,起身拜谢:“民妇蔡秦氏,见过侯爷。”

    “你认识我?”赵大锤惊奇了。

    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没怎么抛头露面显摆自己多能,怎么还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粉丝呢?

    “民妇是蔡京府里管事的妾室,曾有幸得见侯爷一面。”

    蔡京的家人不是说都被山贼给弄死了么,其他人也都遣散安置了,怎么还会有人沦落到这个地步?

    蔡秦氏微微一笑道:“那时候的侯爷,如同夏日之日,令人畏惧。民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不敢追随蔡相爷回乡,也不敢听从侯爷的安排,是以到了此处。

    今见侯爷,如冬日之日,故才实言相告,请侯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