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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夫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有还是没有呀?”

    “听墙根儿算吗?”

    听墙根儿这种行为,赵大锤一向是深恶痛绝的。人家新婚夫妻正要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一帮子大老爷们和个别腐女趴在窗户外面,等着看戏,这真的合适吗?

    您要知道,这里是八楼啊!

    自从到小县城混了之后,赵大锤就再也没参加过这种老少皆宜、有益身心的活动了。甚憾,甚憾啊!

    “快说说,详细说说。”

    屠夫很无奈地看了一眼某看似高贵,实则庸俗、低俗的太上皇,上流社会的人的爱好都这么亲民吗?

    那咱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说,大胆地说!

    真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可说的。

    酒宴刚结束,很多和屠夫一样爱好的“同志”,就来到李四的新房外。准备看这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戏。

    个别极其低俗的人,已经在脑子里臆想出很多儿童不宜的画面。

    那一个长长的大通铺,可以同时容纳很多人。那场面,会不会极其壮观,极其惨烈,极其不堪入目呢?

    嗨,前面那家伙,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就不知道给哥哥腾个位子,不知道哥哥个头小看不清楚吗?

    真看了,也就那回事儿。

    上半夜,李四挨个和那些新娘们喝了合卺酒——就一葫芦,对半剖开,倒上点酒水,一人喝一口,再用红绳系在一起,取夫妻同心同体之意。

    人数有点多,葫芦消耗的也多,时间流逝地也快。

    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了,这下子夜深人静了,是不是该来点实际的了呢?

    并没有。

    李四充分说明了,一个好男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男人应该是怎么做的。

    李四完成了礼节之后,又从炉子上的铁皮水壶里倒出热水,拿出毛巾一个个的给那些妇人洗脸,擦头。

    哦,还包括擦身子?

    嘻嘻,李四会不会就趁这个机会,上下其手,趁机揩油呢?

    不对,人家已经是夫妻了,有点活动也是正常的,合法的。别说什么古代也讲究一夫一妻、小妾不限量,太上皇说是合适的,那他就是合适的。

    既然都这么合适了,为什么还不开展一下工作呢?

    李四你个瘪犊子,在屋里暖暖和和、快快活活,不知道外面很冷,大家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呀!

    哦,原来是要吹灭了蜡烛,才好办事,你好坏哦!

    李四吹灭了蜡烛,转身就去了隔壁,那几个孩子睡的房间。

    说是房间,也是个通铺,毕竟条件有限,还做不到一人一个单间。李四又给那些孩子擦擦脸,洗洗手、洗洗脚。

    就这样,李四折腾了大半夜,把等着听墙根儿的人都熬走了。最后,他搬了把椅子,呆呆地坐在门口,坐了一夜。

    “不对啊,人都走了,你怎么知道李四独自坐了一夜。说不定,人家是故意做给你们看的。等你们都走了,他就,嘿嘿。”

    赵大锤贱贱地一笑,表情说不出的猥琐。

    韩世忠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居然也出来证实:“三当家的等人都走了,他又回去隐藏起来,继续潜伏观察。”

    “你也去了?”

    韩世忠啊韩世忠,你是个有家室的人呀,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呢?大冷天的,你夫人独守空房,会空虚寂寞冷的呀!

    韩世忠微微一笑:“贱内明白事理,知道李四来历不明,正是需要提防的时候,不会生气的。”

    “看你那嘚瑟样儿?知道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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