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小七急忙回头:“我就是和她们开开玩笑……这也没来呀?”

    看阮小七那个怂样,大家伙都乐得不得了。

    让你个狗经理,仗着自己业务熟练,在大王那里有点面子,就整天训这个骂那个的?这下,可找着你的命门了。

    以后,再受了气也别哭闹了,直接给阮老七抛个媚眼——当着春哥儿她娘的面儿,那效果,嘿嘿!

    说笑了一阵,阮小七开始了今天他的授课,撒网。

    可别小看了那一挥手,里面的技巧可不小。

    你是能撒出一个完美的圆形,还是直直地扔出了“一条扁担”,就看手腕那一抖了,跟食堂打饭的阿姨有异曲同工之妙。

    问题是,这种手法需要多次锻炼和实践,让肌肉有了记忆,才能真正地撒出一个正圆,而且是指哪打哪。

    就这些扔到水里都不带冒个泡的棒槌,三两下之间哪里能掌握这门高深的技艺?

    气得阮小七又想开口骂娘、抬腿踹人,被群众以“春哥儿她娘来了……”劝阻了。

    有那愣头青还顶嘴:“你说得倒是好听,有本事给我们打个几百斤鱼来吃吃呀?光说不练假把式,耍嘴皮子谁不会?”

    阮小七也不多说,只会耍嘴皮子的确实不行,但人家纵横江湖几十年,在梁山好汉消亡殆尽的情况下还能幸存,还是几把刷子的。

    单说撑船这方面,人家根本就不用桨,全靠浪,呃不,用的是竹篙。

    水面上已经有了浮冰,阮小七舞动竹篙,哗哗打碎,再往河底一点,那船就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驶离岸边。

    越往湖心冰就越薄,阮小七选定了一个地方,把竹篙插入水底,固定住了船。再一拎渔网,一甩,渔网丝光闪烁,再加上锡坠的反光,就像一朵银色的圆形花朵,瞬间绽放。

    如果只是抡圆了,也不一定算是多大本事。

    等渔网完全沉下去,阮小七手腕轻抖三下,再用力一提,满满一大兜的鱼就被网了上来。在阳光的映射下,那收敛的银色花朵的光芒似乎更盛了。

    “嗷”,看阮小七大获丰收,岸边爆发出一阵欢呼。

    阮小七也找到了久违的水里讨生活的感觉,高喊一声:“过来几个人,等着拾鱼。”

    “好嘞!”

    有肉吃,谁还在乎阮小七刚才还在骂人。他就是天天骂人,只要能保证大家顿顿有肉吃,只当他是放屁了。

    看着一群“趋炎附势”的家伙,颤颤巍巍地划着小船就过来了。

    阮小七笑骂道:“真他娘的都是有奶就是娘的混球,慢点,别掉下去了。”

    “废话,没奶的那是爹。阮老爹!”

    “乖儿子哟!”豪兴大发的阮小七把上衣一脱,“看老子今天能捞多少鱼,够不够一个人一条的!”

    还别说,这老东西,那一身腱子肉还挺有看头。

    黝黑似铁,又充满了活力,再加上身上微微泛出的汗珠,春哥儿她娘有福了啊!

    “哪个王八蛋害我们家老阮呢?”春哥儿她娘开始骂街了,“你们哪个王八蛋,哄俺家老阮一个人下湖。你们这些天杀的哟,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

    “哟!这就护上了?怕他冻着,晚上你脱光了给他暖暖就是了。”

    等阮小七表演完了,上千斤的渔获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看着一大堆的渔获,大家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这都吃好长时间的面拌野菜了,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这回可算是见着肉了啊!

    可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吃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