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黄纸,咳嗽连连,分明只剩下了半条命。

    阮小七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直接拒绝拜访:“我们俩都是得罪了人的,你要是不怕死,就以后常来玩。”

    忘了,这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也属于杀千刀的。

    而且,他和自己拢共也没打过几次交道,远没有屠夫熟悉。屠夫都认不出来,指望他一眼就看穿自己的伪装,那是不是太高估了他了呢?

    赵大锤痛苦的发现,自己结交的都特么是不怎么带脑子的。关键时刻,想找个出谋划策的人都难啊!

    怎么能证明我是我呢?

    赵大锤一时发了愁。

    “好了,门你也串过了,也算认识在梁山最不招人待见的两个人了,能滚了吧?”

    “嗯……呃?”

    赵大锤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屠夫你个狗比这是吃了屎了糊住眼了吧?你不认识老子了!”

    好家伙,在梁山上,敢和屠夫这么说话的人,那是绝对不超过五个,但也绝对不包括眼前的这个小乞丐。

    屠夫再次瞪大牛眼,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就准备教一教新人规矩,让他知道,俺屠三当家的就是混得再惨,也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能辱骂的!

    阮小七不愧是老江湖,多长了个心眼儿。

    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问道:“小兄弟是苟总管派来的?试探俺们兄弟是不是服气?放心吧,我这都剩下半条命了,还能有啥不服气的?

    还请小兄弟回去多美言几句,请总管大人善待我家妻儿,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这两个货的脑子,都特么是石头做的。脖子上顶着个脑袋,纯粹只是为了增加身高吗?

    看旁边有个湿毛巾,赵大锤急忙拿起,死命地擦脸,好让他俊俏的面容早日展现,证明他还是他,没有被毁容。

    瑕不掩瑜,灰不遮脸。

    等赵大锤把自己捯饬一新了,再用手把他那杀马特的发型给捋顺了,屠夫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嘿,这小子长得还真像赵……”

    阮小七急忙打断:“住口!不许提那个名字,你想死吗?”

    咋的了,啥时候我的名字都成了禁忌了?

    我的名字也不违法呀,还打上马赛克了?

    “你不知道也正常,有时候,无知也是个好事儿啊!”阮小七做莫测高深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傲来国有一块仙石……”

    这个老东西,居然还在试探。

    赵大锤暗暗一笑,接口道:“内有一颗仙胞。一日仙石崩裂,仙胞化为一只石猴,名唤应老七……”

    听到这里,阮小七哪里还不知道,那个他日思夜想、望眼欲穿的男人,回来了!

    屠夫哪里还不知道,那个他无数次咒骂、又无数次翘首企盼的男人,回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

    一样的字句,不一样的语气,从二人嘴里迸出。

    阮小七是渴盼,屠夫是抱怨。

    赵大锤能说什么?

    都怪自己,一时任性,才会给了敌人可乘之机,也给了那些黑心肠的官员们施虐的机会。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在没有保镖的情况下出门,也一定会时时注意各项惠民策略的推行。

    更重要的是,把那些隐藏起来的坏人都给揪出来,点天灯,扒皮抽筋,给大家伙儿报仇雪恨!

    “就我们几个人,恐怕很难做到吧?”屠夫好歹算是动了回脑子,还知道眼前的形势不容乐观。

    谁特么看不出来啊!

    赵大锤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定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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