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自闯进来。

    刚好兄弟们一肚子的怨气,就只好拿你去去火气了。

    “慢着!那小孩说他叫什么了吗?”

    司马大笑:“那个屁孩居然说他是赵大锤,真真是笑死个人了。人家多么尊贵的人,怎么会冒险到……大帅,大帅,您别走啊!”

    种师道能不走嘛,这肯定就是那个无法无天的赵大锤来了呀!

    您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局势,你玩什么单刀赴会呢?

    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给您来上那么一刀……

    哦,您不怕刀枪啊,那就无所谓了,您随便玩,随便看。

    玩开心了,我就把您礼送出营,您爱上哪儿上哪儿,只求您别再来了就行。

    您要是再来这么两回,官家派来的监军就要生气了,军中那些对您有意见的人就要动武了。

    是,您是不怕动武,反正谁也奈何不了您。

    可是,我怕啊!

    “你怕啥?”

    赵大锤都怀疑了,种师中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软蛋的亲哥哥。

    呃,好像有点不是内味儿呀?

    小种经略相公您在天有灵,别介意哈。

    但这个种师道,还真不是条汉子,前怕狼后怕虎的,你威震西北的豪情哪里去了,都在娘们儿的肚皮上消耗光了吗?

    “我这个年龄了,哪还好那一口呀?皇爷说笑了。”

    种师道确实有点怂,但跟肾虚无关。

    他怂就怂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赵大锤。

    要说对赵大锤一点怨气都没有,连他自己都不信。

    那可是亲兄弟呀!

    在西北多么逍遥快活,就因为赵大锤的安排就战死沙场了,他种师道能不心里难受吗?

    都说瓦罐少不了井口烂,将军难免阵上亡,但又有谁是真希望自己惨死呢?

    可要是跟赵大锤为敌,决死一战,他也不愿意那样做。

    打不打得过先不说,关键是值不值。

    赵大锤是反贼吗?可能是。

    赵大锤是残民害民的奸贼吗?绝对不是。

    这么些年过去,他们老种家在西北待惯了,对老赵家的亲近感不是很足。虽没有折家那么招摇,但也基本上都是关起门来自顾自。

    朝廷给他们物资,他们替朝廷守好西北。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家园,没有理由不拼死保卫。

    可跑到中原剿灭还不知道算不算反贼的反贼,他不愿意,西军也不愿意。

    “你们其实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杀得了我的哟?”赵大锤谆谆善诱,“我很好杀的,一杀就死。”

    种师道一脸黑线,咱们能说句实话吗?

    看种师道不接茬,赵大锤继续诱导:“杀了我,你就能高官得做,骏马得骑,金钱和美女,呃,也可以说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考虑一下?”

    种师道忙不迭地摇头。

    我考虑个鸡儿呀!

    我需要高官吗,需要骏马吗?我特么整天骑马都腰疼的不得了,还要什么骏马?

    还金钱和美女?切!

    廉颇老矣,玩不动了哟!

    你不是来招降我吗,那就拿出点诚意,比如封个王,划片封地啥的。

    赵大锤眼一瞪:“敢言分疆裂土者,死!”

    “嘿嘿,你也别吓唬我,没用!”

    种师道是西大的,不是厦大的,根本不怕吓唬。

    赵大锤却意外地严肃起来:“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也不管你是不是和其他势力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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