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比赛。”

    张三丰哈哈一笑,大腿一摆,这算是又飞了一个。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赵大锤一杯茶确实还没喝完,他辛辛苦苦锻炼的精锐都已经飞完了。

    “你特么的是打 飞机吗?”

    先骂张三丰,再骂手下的:“你们怎么都这么虚呢?怕啥,干他啊!明器、暗器全招呼上去啊!霹雳火球,呃,还是算了,别伤着你们自己了。”

    看自己的兄弟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岳飞也有点跃跃欲试了:“皇爷,我也想和真人讨教几招,您看?”

    既然有人愿意找打,咱也不能拦着不是?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

    有了主心骨的特战队,精气神都不一样了,打法也随之一变。

    刚才是不敢下死手,也没个章法。现在有高个的顶着,万一伤着三丰真人,也怪不到咱们头上不是?

    无知者无畏,斯言诚是。

    尽管岳飞的战力惊人,尽管三才阵玩得有声有色,尽管明的暗的武器一起上了,张三丰还是毫发未伤。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

    再一次把单挑了一群人之后,张三丰很没意思地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连一个能还手的人都没有,就像一个壮汉冲进了幼儿园,胜之不武啊!

    赵大锤尤其不满意,这么多人居然连逼迫大师兄耍贱的能力都没有,丢人,真丢人。

    “师兄,你的大宝剑在哪儿呢,怎么不见你拔出来呢?”

    “高手过招,讲究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拈叶飞花,皆可伤人……”

    “是不是因为穷,买不起好剑?”

    “我功力高深,不用剑已经很久了。”

    “哈,我说对了!你就是穷,买不起名器,呃,名剑。”

    “放屁!老夫行走江湖多年,无数铸剑师想为我锻造一把宝剑,我都不屑一顾。还想要钱?要钱的东西我会用吗?”

    张三丰也知道,教人剑术,没个趁手的兵器也确实不好,特别是对赵大锤这种初学者。

    从腰带中掏出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轻轻一碰某处机簧。

    腾!

    三尺长的剑刃弹出,真真是一把好贱。

    “呀!还会缩回去,这么神奇吗?”

    赵大锤上下审视了一下张三丰藏剑的位置,笑了:“师兄,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练童子功了?”

    “为什么?”

    “你肯定是不小心把剑弹出去了,切了。”

    “你……”

    张三丰也不管赵大锤的屁话了,挥手命众人散开,开始耍贱,呃不,舞剑。

    杜工部有诗云: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 ……

    “师弟,我跟你商量个事,行吗?”打完收工的张三丰气不喘心不跳,很是潇洒地说道。

    “咱们谁跟谁,有事你说话!”

    “如果不会夸人,以后就别夸了,行吗?”

    啥就佳人公孙氏了,她那是个女人,是个跳舞的女人。说白了都是花架子,能和我这流水剑相提并论吗?

    “流水剑?输得落花流水的剑?”

    “呃……”

    张三丰强忍着抽死这个熊孩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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