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下哈,你和曲阜孔家有关系?”看孔方这么激动,赵大锤忍不住问了一下。

    如果真和那边扯上关系,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有。但天下同姓者,五百年前……”

    五百年前,孙悟空还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前,你和孔圣人也不是亲戚啊!

    你真要是厚颜无耻一点,坚持说大家是亲戚,说不定还能派上点用场。你这又想攀亲,脸皮又不够厚,不上不下的,让人很难受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俊跟青春期提前了一样,特别的二,“再不痛快一点,我就走了啊!”

    “不是,咱们的赌约,还没有分出胜负,你现在就要走,算是谁赢了?”

    “你赢了,行了吧?真是!”

    陈俊也看出来了,孔方确实是个好人,连他那个有些贪财的婆娘,其实也可以算是个好人。

    要不然,金氏撒开了闹腾,陈俊也别想安安稳稳地把那一篮子窝头都给吃完,呃,外加五碗粥,两碟子咸菜。

    特别是赵大锤拿金簪和官位不断试探之后,一个鲜活的、迂腐可笑但又有些令人敬佩的

    但一个女人的骄傲,是绝不允许她向一个小屁孩低头的。

    想让我认输,毋宁死!

    呃,不好意思,情绪到这儿了,过于激动嘴瓢了,应该是毋宁让赵大锤死。

    讨债的人死了,这世上谁还知道我的赌约?

    妙啊!

    “妙你妹啊!赖账可以,但你也不能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呀!”

    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手下们的小命,赵大锤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也不要求你彻底的改恶从善,退出,退出总行了吧?”

    想让一个阴谋家一下子变成白莲花,那不现实。

    人家就指着这个活着呢,不搞阴谋诡计人家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生活还很无聊的呀!

    “不行。如果我退出了,师门不会放过我,我也就活到头了。”

    陈俊往赵大锤肩上一靠,轻轻在赵大锤的胸口画圈圈:“锤锤,人家死了,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不会思念人家吗?”

    “停!”

    赵大锤高举双手,表示自己根本没还手,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受害者。

    都一小把年纪了,玩这么污的情景喜剧,会不会被人看不起呢?

    孔方倒是没有一点看不起的意思,反而很羡慕地说道:“你们手足情深,当真令人作呕,呃,羡慕啊!”

    金氏撇撇嘴,悄悄凑到老公耳边说道:“你要是敢玩这一套,我就再也不让你碰我!真恶心!”

    孔方安慰地拍拍自家婆娘:“放心吧,这种活动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才能玩得起。我,还是喜欢女人。”

    “好啊,你还没阔呢,就开始喜欢女人了啦?你个遭瘟的老东西,说,是谁家的女人?”

    “咱们家的呀,你不是女人吗?我,只喜欢你呀!”

    这么“温馨”、令人作呕的场面,老天爷似乎也看不下去了,急吼吼地扯过来一片乌云擦嘴,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哗,哗,哗……

    一阵电闪雷鸣,一阵倾盆大雨,冲散了两对,野鸳鸯?

    雨中看不清楚,听的也不真切,似乎有打打杀杀,又好像有甜言蜜语、卿卿我我,还好像夹杂着赵大锤的惨叫声。

    夏天的雨,就跟肾虚患者的尿一样,说来就来,量不大,屁事多。

    等孔方两口子听清楚某一句话的时候,云开雨收,除了地上少了些灰尘,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孔方:“刚才皇爷好像说,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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