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窑苦等你十八年,等得窑洞都快塌了……”

    “停!咱们现在不是拍薛仁贵和王宝钏,别煽情了。”

    “哦。小弟弟呀,要不要姐姐帮你一把,吓唬她一下,让你早日抱得老人归呀?”

    以南宝纳音的性格,赵大锤哪里敢使唤她。只要您不添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喽!

    “赵大锤,你现在是不是在用意念和别人交谈?”

    陈俊的眼里,小星星直闪,比刚才偷看偷听的时候闪得还厉害。

    “你们不是经常玩,什么千里传音,什么传音入密吗?你怎么跟没见过似的?”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些说法?”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一个老年机就能解决的问题,实在不值得两个高人浪费时间去讨论。

    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不会给你买手机!

    你还小,正是长脑子的时候,可不能沉迷于手机游戏哟!

    看看网络小说还可以,我听说有个胡渣唏嘘的猥琐男,写的还行,不妨多看看。

    见赵大锤既不打算给东西,也不准备介绍他的后台给她认识,只能百无聊赖地骂一句:“心眼贼多的渣男!”

    “不是?我怎么就心眼儿多了?我非常诚实的,好不好?”

    诚实吗?

    也许吧。

    陈俊却是分明知道,赵大锤之所以让那两个“大官人”去送校舍,又在旁边偷看,就是想最后确认一下,孔方是不是能禁得起诱惑。

    “其实不怪我多心,而是见惯了骤然富贵之后的人丑恶的嘴脸,我实在是不想放过一个好人啊!”

    孔方一生襟抱未开,沉寂于社会底层。猛然发达了,会不会有暴发户的心态呢?

    会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呢?

    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但又必须要考验。因为不烤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几成熟。

    “就一个狗屁不是的学正,你还真把他当盘菜了啊?以你的习惯,如果孔方做得不好,随时不就把他给撤换掉,或者是问罪不就行了吗?”

    陈俊觉得,以他和赵大锤的咖位,所思所想所做,都必须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牵涉到亿万民生的大事。低于十个亿的项目,根本就不稀得理他。

    区区一个县学学正,老娘有一万种手段玩残他!

    “你啊,不要只知道打打杀杀,今天玩残这个,明天弄死那个。有本事,你治理好一个县,我就让你当知县。治理好一州一府,我就让你当知府。”

    “那我要是,能治理好天下呢?”

    “好办。如果你能治理好天下,我让你当皇帝,女皇帝!”

    “好啊好啊!”陈俊兴奋地直拍手,“以前我们扶植出一个女皇,我好羡慕的。”

    随即脸又垮了下来:“我师父说了,我们只能在幕后,不能到台前。”

    “都是工作需要,干前台小姐和搞后勤服务没什么区别。”

    “有区别,这是师门的规矩,不能改的。”

    “不怕!我支持你,看谁玩得过咱们俩?”

    “真要有那一天,我封你当皇后!皇后,给朕乐一个吧?”

    “呀,你个腐女,居然敢调戏本大爷?不行,我要调戏回来!”

    “不许动手动脚!呀,你个坏人,谁不能动嘴呀!我要以嘴还嘴,以牙……”

    “别咿呀了,孔方他们居然没去喝花酒,跑去视察了。他们这么忙,我要去看看。”

    “看什么呀?你不是在背诗嘛,还说什么人生识字忧患始,那就别让人家忧患了,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