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有那样的爱好。

    可万一这些家伙贼心不死,等大军开拔了又开始闹腾,会不会造成影响呢?

    后方不稳,可是兵家大忌啊!

    别的不说,他袭扰你的粮道,截断你的物资运输,杀死维持秩序的官员,就会给前方带来无尽的烦恼。

    没有一个稳定的后方,你让我怎么早日脱单,怎么早日实现一统天下的梦想?

    “赵兄,明人不说暗话,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对策。要不然,你也不会在这个小地方停留这么久,是吧?”

    翁德馨不知道,每打过一场大战,必然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

    况且此地山清水秀、地灵人杰,适合踏春,呃,现在是夏天,那就消夏。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理由,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你接着编,比如我掐指一算,此地有龙气蒸腾,需要我斩妖除魔等等等等。

    “赵兄,你啥时候能正经一点呢?”

    老是对着别人说鬼话,时间长了就容易变成鬼。

    赵大锤决心正经一回:“本地民风彪悍,又长期被别人收养,惯得都不成样子了。不好好敲打敲打,说叛变他就叛变了呀!”

    翁德馨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话,彼辈虽与我血脉相连,但离心离德,反倒比辽人、金人更可恨,更棘手许多。那就,都杀了吧。”

    文人狠起来,就没有武将什么事儿了。

    翁德馨说的是,都杀了,而不是只杀两个领头的,比赵大锤最初的想法还要狠。

    毕竟,赵大锤只想杀几只鸡骇一下猴,没打算把猴群都给灭了。你这样玩法,反倒让赵大锤为难了。

    都杀了,这地方就荒废了,想重建就需要花费很多的人力物力。

    打下一个地方,咱们就得治理好一个地方,让它给咱们继续征战输血,而不是跟熊瞎子掰苞米似的,掰一个扔一个,到最后什么都没得着。

    “那就把他们都放了?”

    翁德馨没招儿了。

    这读书人的脑子,就是死板。

    以为什么事都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对待这些人,可以让他们又死又活,又不死又不活嘛!

    “何解?”

    屠刀在落下之前,才是最可怕的。真落下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都知道你要杀谁,怎么杀了,别人就不怎么担心、害怕了。

    就像现在,除了待宰的两只羔羊,其他人都坐山观虎斗,稳坐钓鱼台,就等着瓜分那两个家伙的地盘呢。

    仇者痛,仇者快的事儿,咱能干吗?

    要痛,就要让你们一起痛,痛彻心扉,痛不欲生,就跟失去了很多爱人一样。

    “痛失吾爱,当然是悲惨的事情,可是跟眼前的局势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只是忽然心有所感罢了。”

    赵大锤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文青的话,心里还有点隐隐作痛?

    嗯,一定是被这帮不懂事的孙子给气的,和旁人无关。

    本着我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舒服的原则,赵大锤很和蔼地问道:“你们知道,《保甲法》吗?”

    别问赵大锤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个落后的愚昧的制度,问就是自己想的,跟锤丝们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万万不可!”

    翁德馨、孔方,还有几个懂点法律常识的老宋人,如丧考妣,扑通往地上一跪,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咋的了?这也没过年啊?”

    一个乐工没见过这个场面,手一哆嗦,D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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