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明白了。

    柴构那个狗东西,这是特意挖坑让他们跳,可笑自己还那么开心地跳了进去,还嘲笑柴构没有脚踏实地。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武德都不讲啊!

    “咱们投降,成吗?”

    一只耳没那么多的牢骚和想法,在大漠混,脸皮和忠义都是最不能有的东西。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的都当了累累白骨,成为了最具大漠特色的路标。

    现在这个当口,只要能活命,跪下叫爸爸,呃不,叫祖宗都行啊!

    “晚了。”

    独眼龙指指那些跪地求饶却被辽人无情地一刀两断的喽啰:“咱们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还不知道吗?人家会留着咱们吗?”

    当然不会留!

    耶律大石就是再落魄了,那也是正经八百的辽国皇室,骨子里的傲气还在。更何况还有名义上大辽的皇帝,耶律雅里陛下在此。

    区区蟊贼,就敢悍然对我大辽发起进攻,真当我们大辽是泥捏的,是不是个人都敢挑衅了?

    杀!

    全部杀光!

    一定要用鲜血,震慑那些敢于觊觎我大辽的小人!

    一定要用最残酷的杀戮,打响我们大辽在西域的第一枪,打出威风,打出实力,打出一个宽阔的天地!

    当一个人老是注意一个方面,往往就会忽视了另一个方面。

    当耶律大石指挥自己的精锐,誓要把来犯之敌全部歼灭、一个活口都不留的时候,那些新投效的部落就迎来了想吃肉的“朋友们”。

    毕竟只是新入职的员工,都是外围,也没什么安保力量。本部落为数不多的壮丁,也被耶律大石抽调走歼灭敌军去了。

    这些人,就成了最适合下嘴的肥肉。

    虽然不是很肥,分量也不是很足,但柴构深知自己的胃口和牙口都不是很好,不能贪吃,更不能硬碰硬。

    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可笑赵大锤,自以为聪明,想怂恿老子去跟辽人死磕,他坐收渔人之利。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

    谁是渔翁,只怕还不一定呢!

    在外面混,尤其是在大漠混,戴上面纱保持一个英俊的面容是非常有必要的,所以当那群蒙着面纱的沙盗们杀进那些部落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都是一个装扮,都蒙着脸,也都是牧人的打扮,如果不是那些人的辽语不是很准确,如果不是他们突然抽出了刀,谁会想到那个领头的,没戴面纱还似乎有点儒雅的汉子,会是大名鼎鼎的“一袖云”呢?

    最起码,萧银瓶是这么觉得的。

    那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男人啊!

    既不像汉人那么羸弱,抓只羊都费劲,又不像辽人那么粗俗,见了美丽的姑娘就想往草丛里拽!

    那男人的名字也好,一袖云,这是个多么有诗意的名字呀!

    能取出这么一个好名字的人,一定读过书吧?

    可他为什么要当了沙盗呢?

    “嗨,你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呢?他们又不是我的族人,我只是一个后族的旁支,被送给了乌古里的大王当侧室。”

    “那个乌古里的大王呢?”

    萧银瓶一把推开身上已经没了脑袋的男人,扯过一件衣服盖住自己娇美的身躯,笑道:“喏,这个就是。这下子,我可就没了大王了呀!我能叫你大王吗?”

    “行啊!你以后就叫我大王吧,呃不,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