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爷有点沾亲带故哟。”

    【古人这臭毛病就不能改改吗?咋什么时候都能扯上关系呢?】

    【咋啦,赵衰和赵盾不姓赵吗?】

    【人家是赵国,跟姓氏有个毛的关系啊!】

    【以国为姓的人多了去了,咋就不能是以后姓赵的了?】

    【你以为是日本人呢,看见什么姓什么?】

    【你们都没有get到亮点吗?】

    【啥?求姐。】

    【求你妹啊!日啊!】

    【这孙子怎么骂人呢?】

    【还真不是骂人。赵衰执政暴烈,如夏日之日让人害怕,而赵盾执政温和,如冬日之日令人亲近,故有此一说。】博学的金老师解释了一番。

    同时,李仁孝也给赵大锤这些文盲解释了一下,两个日的区别。

    当然了,重点是赵大锤。

    因为耶律雅里和大石头现在,没有当日头的资格,只有被,咳咳,被太阳炙烤的资格。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冬天的太阳,让大家都喜欢我、亲近我,而不能当夏天的太阳把大家都烤熟了?”

    赵大锤的理解能力还是很强的,说出了李仁孝想要的答案。

    “赵皇爷有此领悟,实在是我辈之福啊!”李仁孝赞道,颇有些孺子可教、朕心甚慰的架势。

    耶律雅里也附和道:“都知道大宋是仁义之师、王者之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宋辽本为兄弟之邦,贵我两国世代睦邻友好,正该将我们的友情延续下去才是啊!“

    花花轿子人抬人,不要钱的高帽子一顶接一顶,眼看就要把赵大锤给吹嘘晕乎了。

    种师道说话了:“我们几国真的有什么狗屁友谊吗?屁!你辽国侵占我燕云十六州,强行索取岁币,使我大宋民不聊生。”

    “还有你!”种师道又对着李仁孝开炮,“你党项一族背信弃义、寡廉鲜耻,看谁强盛就依附,看谁衰落就攻打,有什么资格说礼义廉耻?”

    “老将军何必出口伤人呢?”李仁孝很受伤。

    国与国之间,不都是这样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伤人?我更伤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呢?比如说,贵姓啊?”

    “你……”

    温婉如李仁孝者,也受不了这种红果果的讽刺了。

    是,我们西夏王的姓氏变了好几回了,被骂一句“三姓家奴”似乎也不算冤枉了他们。蛋是,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如此羞辱我等,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种师道长须一甩,大刀一挥,比关羽还关,比云长还长,“我等的刀可能知道,要不你问问它!”

    李仁孝回过头来对赵大锤说道:“这就是你大宋的待客之道,这不是倚仗兵威欺压其他国家吗?如此作为,岂不令天下人寒心?”

    被人家这么数落,赵大锤也很尴尬。

    种老将军,咱们不是说好了只骂辽人,不骂西夏人的嘛,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你不知道,我是想又当又立的吗?

    你这么个玩法,我是灭了西夏,还是灭了西夏呢?

    “来啊!别以为你大宋已经天下无敌了,我大夏三十万战士,定然让所有来犯之敌有来无回。”

    李仁孝是大夏的,不是厦大的,既然敢当这个和事佬,那就真有点实力。

    三十万可能有点夸大,但分分钟征召出十来万人,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更重要的是,宋国,或者说是赵大锤,愿意为了意气之争而和还算睦邻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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