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痞,赵佶的嘴都气歪了。

    “这就是朕的龙卫?这就是每年耗费百万贯的具甲骑兵?”

    不怪赵佶生气,人数少、长得丑咱都能忍了。具甲骑兵,你好歹也弄匹马出来啊?就整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站在那里,马呢?

    有马还是无马啊?

    童贯咳嗽了一声,哗啦啦翻了一下军士名单和装备清单:“还请安乐侯口下留情。据清单来看,龙卫有将士一万三千余,各式马匹两万余。”

    “马呢?”

    赵大锤就认准死理了。

    人可以溜出去玩了,马也溜出去了吗?就不怕遇见套马的汉子吗?

    童贯就没来过龙卫大营,哪知道人和马都跑哪儿去了,只能讪讪说道:“估计都在整军,时间还有,还有。”

    好在,有知道节制的,出去玩的不算太疯,又陆陆续续回来了上千号人,让童贯挽回了点颜面。

    “这也不够啊?”赵大锤很不厚道地幸灾乐祸,“有一半人没有?”

    “咳咳,时香还没烧完,应该还有,应该还有。”

    时香燃尽,二通鼓响起,稀稀疏疏地又跑进来上百号人。这次还不错,总算是连人带马都有了。

    只是那骑在马上的人,个个脸色通红,酒气熏天,这算是醉驾吗?

    童贯的脸也通红了,被气的,怒吼一声:“把这些无视军纪的混账,每人重责五十军棍!”

    能骑着军马出去喝酒的,就没有一个小家小户的子弟。

    军中司马还没安排执法队动手,那些醉汉子就骂骂咧咧起来。

    “这货谁啊?敢打老子,明天就弄死你!”

    “这个人好像是童太尉,不好弄啊!”

    “我管他是铜的还是铁的,到老子这里都得变成泥巴捏的!”

    “就是,一个没卵子的玩意儿也敢跟咱爷们叫板?我爹是……”

    童贯狂笑一声,颔下胡须无风自动:“哈哈哈哈,老夫的卵子比你们的胆子大。打,照死里打!”

    执法队的也懂得打板子的规矩,司马的脚八字朝外,就是意思一下就得了。双脚站平了,就是按一般的规矩来,不轻不重。

    如果是内八字,嘿嘿,黄泉路上慢走吧!

    见太尉大人已经是怒不可遏,直接开口让打死,司马也不敢放水,但也不敢真往死里打,双脚站平,手一挥:“行刑!”

    这么一站吗,大家心里就有数了。打伤即可,不要出人命。

    执法队上前,手持大棒一顿殴打,把那些有马的家伙拽下来,一顿猛敲:“让你有马!让你有马!”

    虽然也有想反抗的,但架不住执法队里面有刀啊!

    除了执法队那帮孙子,军中非战时一律不得使用武器。你要是敢反抗,说不定兜头就是一刀,那就惨了。

    忍着吧!

    屁股打烂了,哪怕是打残了,也比落得身首异处的强啊!

    站在高台上的赵大锤,看着那一溜溜白花花的屁屁从白变红,从红变黑,不禁诗兴大发,当即吟诵起一首《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那沧桑的表情,豪迈的语调,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浸于其中。

    赵佶就是诗文大家,理解能力很强,可就是感觉有点别扭。

    眼前这一堆怂包,配得上这么激昂悲凉的词吗?

    还可怜白发生?可怜白屁屁疼还差不多?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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