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厚,温润白净,一看就不是凡品,赵大锤早就瞄上了。

    “这是我母后留给我的,不能送人!那是我生母留给我的最后……”

    “不听故事!少来煽情!作价两万,允许你再输一回,怎么样?”

    “成!”

    第二局,赵大锤当地主。

    不出所料,地主胜利了,两个农民输了。连同刚才欠的那一万,赵佶再替李师师掏一万,作价两万的玉佩,一下子就成了赵大锤了。

    呃不,还欠一万。

    但凡打过牌的人都知道,赌徒的心态是很奇怪的。

    输了的,想翻本;赢了的,想继续赢;不输不赢的,觉得没劲。

    第三局,赵佶当地主。

    在内鬼李师师的极力配合下,终于赢了一把。

    “哈哈,朕赢了。皇叔,我不欠你的钱了!”

    “师师也得付账!你是一言九鼎的主儿,要公平、公正!”

    “我,我可以豁免师师的账!”

    “要一起豁免才行!所以,你还欠一万!”

    第四局,赵大锤胜。

    第五局,赵大锤胜。

    第N局,赵大锤胜。

    ……

    “我要跟你赌江山!”

    输红了眼的赵佶,恨恨地签下第若干张欠条,嘶吼了起来。

    李师师惊呼:“十一郎,不要啊!”

    如果传出去,说赵佶在李师师这里打牌,连江山社稷都输掉了。她李师师就是妲己,就是褒姒,就是杨玉环啊!

    就算宫里的太后、皇后不追究,天下人也不会放过她这祸国殃民的祸水。到时候,除了死,她还有别的路好走吗?

    赵大锤是来者不拒:“说说,怎么个赌法?”

    “当今赋税,每年入库约六千万贯,分作六百注,每注十万。朕要以此为凭借,赎回你手里的欠条!”

    哦,翻倍加注,想着尽快地捞回来,很常见嘛!

    “赋税输光了呢?”

    “我把城池、黄册都给你,总行了吧?”赵佶睚眦欲裂,重重地一拍桌子,“李师师你个贱人,还不洗牌!”

    李师师战战兢兢地洗牌,战战兢兢地摸牌,战战兢兢地出牌。

    “李师师,你的一对2呢?怎么不出,你是缺心眼儿吗?”

    “卧槽你大爷的,李师师你擦皮鞋出那么大干嘛?想死啊!”

    “炸他啊,快炸他啊!他又要赢了啊!”

    “敢挡我的路,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

    任赵佶再怎么诅咒,怎么抱怨,胜利的天平始终都没有向他倾斜。

    有全方位无死角的视频监控,有随时可以复制、调换纸牌的系统,你就是孔夫子来了,也只能搬家——净是书(输)了。

    从午后一直到掌灯,赵佶不记得自己输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赢过一回,或者是两回。但总得来说,他输了。

    输了个精光。

    不仅把赋税输光了,连国家都输了。

    原本是一个县一个县的输,后来就一州一府的输,再后来直接就一路一路的输了。

    一直到输了老赵家祖坟所在的京西路,赵大锤都不好意思再赢了,赵佶仍然坚信下一局就可以翻盘了。

    “我用京畿路跟你赌最后一把!我输了,天下都是你的。我赢了,你就把那些都还给我,好不好?”

    赵大锤能说什么?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然后勉为其难地赢了。

    他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