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曹讼挖走的只是一双手，而设计者的脑子他是挖不走的。”
瘸子一笑道：“可是我认为，还是应该干掉姓王的。面对叛徒，下手一定要狠。”
“不。”陈牧道：“我已经考虑过了。我一直想在曹讼那边安排一个暗桩，可是多次努力都失败了。连高壮、高达这样的人都混不进去。这次王志远被他们主动挖去，这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吗？”
“你的意思是，让王志远给你当暗桩？”
“是的。但不是现在。”
瘸子点了点头：“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陈牧一笑道：“等曹讼觉得王志远没用的时候最合适。”
“要不要去把他的房子收回来？”张邯提议道。
陈牧想了想说：“要收，而且还要狠一点。最好让曹讼认为王志远与我们彻底决裂，绝没有回头的可能。”
张邯道：“明白了。”
当天晚上，张邯闯入王志远的家里，结果扑了个空。
王志远心里很清楚，他得罪了神策军的人，必然遭到报复，于是他早早搬离，家里还剩下一些家具，他没带走，都送给了那些学徒工。对于这些学徒工，陈牧的态度是继续用着，将来还有新的发明需要有人研发。
王志远去到玄甲军之后，颇得重视，他首先给曹讼制造了一台粉碎机，粉碎机的性能让曹讼大为赞赏，夸赞王志远是当世奇才，直接封王志远为工兵都尉，每个月给二十两银子的军饷。
二十两银子对于普通人来说相当不错。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每年的生活费也不过二三十两。
王志远五十多岁的人了，有钱之后还娶了一个小媳妇。成日待在曹讼给他准备的大房子里，过着悠闲生活。
有了粉碎机之后，曹讼认为自己掌握了制造鸡饲料的核心技术，于是开始派兵搂草。并且去知府唐柳那里寻求工业用地。
唐柳第一天没批，只说第二天答复。
当天晚上，唐柳来找陈牧说话。
陈牧宴请唐柳。
唐柳道：“虽然我爱钱，可我还是分得清里外的。陈牧将军是我们唐家人，我岂能向着外人？他曹讼以为，贿赂我些钱财，我就能听他的，呵呵，真是可笑。”
陈牧笑道：“不妨听听他的。”
“哦？陈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收钱收钱，咱不在这种小事儿上与他计较。”
“你的意思是……？”
“不但给他批地，还要距离我的那些虫子工厂近一些。将来我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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