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七红毓说着,激动了。

    一边羡氏姐妹也是被这一幕搞懵了。

    而刚刚还无比僵硬的气氛转眼就被淡化缓和来了。

    也许,这就是一天龄刚刚对七红毓轻声一祝的另外一个原因,他应该是不想羡㲆儿被自己的话语弄得过于伤心,他应该是希望能借此转移羡㲆儿的一些情绪。

    “七红毓小姐,抱歉,我,现在并不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至于我为何能确定你的生辰就是今天,那其实只是我自身的一点特殊能力,你就当它是一种占卜算命吧!”一天龄缓缓而语。

    七红毓又愣了愣,占卜算命?

    “难道你就是凭借这个特殊能力才提前知道界卜大人的灵言法旨的?”七红毓联想起来。

    羡氏姐妹闻言,皆震,竟提前知道界卜的灵言法旨?

    而一天龄似是失笑了一丝,才语:“七红毓小姐,随你怎么想吧。我,该走了。”

    “等等!你刚才还说现在并不知道,那是不是说你其实是有办法知道我父母是谁的?是不是?”七红毓又追问来。

    一天龄沉默了一下,才注视七红毓来,语:“七红毓小姐,若是有缘再会,且又适逢其会,那我可以来给你一个答案。”

    听着这句有些晦涩难懂的话,七红毓紧皱眉头,语:“你就不能说清楚一些吗?”

    一天龄却是一转:“七红毓小姐,你还是和羡小姐快去灵眼吧,这才是你们的正事。我,真的该走了。”

    话落,羡㲆儿立马问来:“你要去哪儿?”

    一天龄看向有些焦切的她,微微一笑,回:“羡小姐,保重。”

    “一天龄!回答我,你到底要去哪儿?”羡㲆儿那种执拗脾气又上来了。

    一天龄有些无奈,正要言语之际,使院外,却是传来了乘胥唤声:“羡城使!羡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