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斗兽呢?

    一时之间,鹤风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壶陀说明了。

    而就在他即将要进入多塔园之时,倏然,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就在他脑后拍了一掌!

    然后,黑影就带着昏倒的他入了园,往最东边的一座塔飞去。

    一入塔内,黑影就将人放下,随即,又将自身界环一拍,同时低沉而语:“御儿,就选这小子吧,他与你之前看中的那姓骆的小子(骆临)实属各有千秋!他这模样,还有他这兽龄境四季境为,你是不会吃亏的!”

    话出,一个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从界环中现了出来。

    仔细一看,分明就是那乘御!

    “爹,我们在这儿动手,那壶陀不会察觉到什么吗?”乘御有些担心。

    黑影乘胥冷斥:“御儿,现在是你已经快压制不住自身境为了。一旦你成为了兽龄境,那么这夺舍换体的风险就会进一步变大!”

    乘御还是有些犹豫,接声:“爹,你从壶陀那儿夺来的脱窍丹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黑影乘胥沉默了一下,才语:“御儿,这脱窍丹,真绝对是真的,只不过它毕竟只是一净,是最适合灵龄境脱窍夺舍,还有这纯度可能是有些差,所以,一旦你成功夺舍后,你的记忆可能是会有些……受损。”

    乘御看着地上昏迷的鹤风,深吸起来。

    “御儿,你不能再拖了,这是你目前唯一可以摆脱身上痣痛的方法!这就是你的一次新生!忘掉你这副身躯所经历的一切吧!它们已不值得你多作留恋!”乘胥继续说来。

    “爹,我……也是担心你施展那个助我夺舍的异术会有风险,毕竟你有时候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就像和谁在说话一样。”乘御却是盯来。

    乘胥失笑而语:“御儿,爹身上有大秘密,虽然无法告诉你,但是不也是没有刻意瞒着你吗?”

    乘御沉默了。

    “御儿,你放心吧,爹施展的这个异术,并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拿当初闺澜廷身上的那个暗伤来说吧,它其实就是爹在暗中以此术动的手脚!”乘胥坦白来。

    乘御吃了一惊,欲语。

    “好了,御儿,不要再多耽搁了,再耽搁下去,说不定那壶陀真在这小子(鹤风)身上做了什么感应之类的手脚。尽管爹现在已是鬼龄境一季,又有异术加持,完全可以不惧那壶陀察觉,但是也怕他坏了你的大事啊!另外,等你成功后,爹也该找这壶陀了结一下了,绝不能让他有可能去泄露你夺舍换体之事!”乘胥催促来。

    乘御再次深吸一下,最终语来:“好。爹,那开始吧!”说完,乘御从身上取出一枚丹迅速吞下!

    而乘胥则双手行异印,施展在鹤风身上。看上去,应该是要将鹤风的命魂剥离、碎灭!

    在父子俩如此作恶之际,最西边的塔内,正在闭目盘坐疗伤的壶陀,眉头忽然一皱,双眼睁来。

    “嗯?怎么回事?那颗留有老夫灵印的一净脱窍丹,竟就在这附近起效?这……怎么会?难道……是那乘胥老匹夫已经从灵妖城来到了这里?!”壶陀喃喃着,霍然起身!

    这个灵印,其实就是某些灵谱界药师喜欢暗中设置的小手段,一般就是用来感应或识别,有点类似防盗器或印章!

    “一定是!一定是他通过灵妖城的序坛来了!他本就和灵妖城庞大的斛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只要随便找个借口,他就能去借那序坛一用!不像老夫啊,还得苦苦越行数月时间才能躲到这里!不行!不行!老夫现在根本没办法对抗老匹夫的那个妖术!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壶陀来回踱了起来。

    事实上,乘胥的确是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就是要带自己快要成为兽龄境的儿子,来兽氛较多的灵兽城好好兽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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