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一个公主,人家使者团还在隔邻呢,便如此打发了。

    娘娘的确是这么说的。

    芳菲也只能硬着头皮,服从行事。

    开了门,她闪身出去打发人。

    骆扶雪躺着继续假寐,门开了又关,是芳菲回归了。

    仍旧走回窗边,跪在她脚边给她捏腿。

    “走了?”

    “回扶雪的话,走了。”

    “这里不必你奉养着了,你去歇着吧。”

    芳菲站站起:“是,扶雪。”

    芳菲退了出去,骆扶雪翻了个身,拉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睡得恍隐约惚间,听到窗跟前,似有人在窸窸窣窣说话。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展开眼周密听,确的确实,窗户跟前有人。

    骆扶雪翻身起床,走到窗边,贴着窗户听。

    听到两个声音,都是女声,很年轻。

    “放进去,真的好吗?”

    “哼,让她给我们公主搭架子,并不是毒蛇,你安心便是,便是恫吓恫吓她。”

    “我以为或是不太好吧,到底她是骆扶雪,如果是穷究下来。”

    “哎呀,你如何这么多事儿,左顾右盼的,穷究下来如何了,春天到了,这院子里又遍植花草,窜出一两条蛇怕什么,并且,这蛇还怕人呢,未必会咬了她,便是恫吓恫吓她而已。”

    骆扶雪听的笑了。

    好整以暇的抱动手臂站在窗口。

    窗户,微微被推开了少少,一个滑溜溜的脑壳,被放了进入。

    是一条乌梢蛇,好像有些无辜,一个劲地想往那条缝隙扭头。

    一只手,拿着一个三角的树叉子,一个劲的把那蛇脑壳往房子里戳。

    骆扶雪仍旧站在那,笑意更浓,一脸玩味。

    那条蛇,大半被塞进入的时候,骆扶雪一把捏住了蛇头。

    往上一提,窗户便被蛇身给拉的开了大半。

    而后,窗内,两支眼睛,笑意盎然。

    窗外,两双眼睛,惊恐万状。

    一条蛇,头捏在骆扶雪手里,身子捏在外头人手里,三个人三张脸三个色儿。

    她笑意嫣然:“玩蛇呢?”

    那两丫环已是吓破了胆。

    “秦,骆扶雪。”

    “乌梢蛇,滋味很鲜美,呵呵,这是要送我吃蛇肉呢?”

    “不,不是。”

    婢女吓的语无伦次。

    “哦,那便是放错了地方了,还给你们。”

    手一甩,乌梢蛇的脑壳,中庸之道,落到了拿着蛇尾巴的婢女脸上。

    大约是被玩的不高兴了,张口对着婢女的鼻子便是一口。

    婢女尖叫起来,同业的同伴好像和怕蛇,吓的跳脚。

    骆扶雪抚掌,哈哈大笑。

    很快,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隔邻歇息的芳菲。

    “扶雪,如何回事?”

    “去请个大夫,慕容公主的两个侍婢调皮,午夜玩蛇被蛇咬了,再去请慕容公主过来。”

    两个婢女面如土色,噗通跪倒在地:“扶雪,今日的事儿,和公主无关。”

    骆扶雪眉一挑:“干嘛这么害怕,我也没说什么,你们是慕容公主的女仆,在我房间外受伤了,我对你们天然有义务,再说我也没说什么,今日的事儿,什么事儿,总不是,你们不是在玩蛇,而是想用蛇,玩本妃吧?”

    两个婢女,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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