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骆扶雪,你来了,皇贵妃刚过来,在给我们讲笑话呢。”

    看不出,皇贵妃还会这一手。

    骆扶雪上前,给皇贵妃,给太后请了安。

    太后对她的态度很是随意,像是她已是个常客,不需求特别对待,只是招招手。

    “老六家的,坐下吧,听皇贵妃谈笑话。”

    骆扶雪落座,客气一声:“那我可有耳福了。”

    皇贵妃巧笑嫣然:“我这笑话穷了,都是底下那些见识短浅的奴才讲的,攒着些动听的,过来讨太后您高兴,这会儿,可真是说不出来了,不如骆扶雪,你说一个。”

    这里头倒也没什么尴尬的好处。

    说个笑话吗,又不是那之乎者也,琴棋字画,骆扶雪或是能手的。

    只是她脑子里记得住的几个笑话,都带了点颜色。

    通常里逗逗小悦还可以,这太后跟前,便不敢造次了。

    却也另有一两个略微“清”很多的,对付的也能算得上笑话。

    “那,我便随意讲两个?欠可笑呢,太后和皇贵妃也笑笑,当是给我捧个场。”

    皇贵妃笑着应:“天然天然。”

    太后却没那麽给体面:“欠可笑,哀家可没功夫给你笑。”

    呵呵,呵呵。

    骆扶雪可反面她白叟家置气,晓得她白叟家,不挤兑上她两句,身上不舒适。

    骆扶雪清了清嗓子:“说是从前有个富翁的女儿,嫁给个秀才,次年生了个胖娃娃,娘家有钱啊,自是要送厚礼,可家里着实忙走不开,便派了家里的傻儿子去送红糖鸡蛋和小米,傻儿子到了姐姐姐夫家,一看到姐姐在床上抱着个孩子,当着大伙的面,冲上去便骂:‘姐姐你是真是不吃教导啊,你如何还敢生孩子啊,你前年生孩子,差点被咱爹打断了腿,你忘掉了?’”

    骆扶雪这厢说完了。

    那厢竟是无人明白过来。

    倒是太后,第一个清楚过来,当便嗔了骆扶雪一句:“这妇道人家不守礼貌,也能当个笑话搬到台面上吗?”

    额,好吧,没把人逗乐,倒把人逗骂了。

    皇贵妃表情却微有些新鲜,很是合营的,笑了几声:“呵呵,呵呵,骆扶雪的笑话,也是和骆扶雪一样,出乎意料。”

    太后拂了拂手:“你叫她做点吃的还能手,东西,真是一窍欠亨。”

    骆扶雪嘴角抽搐,她有这么糟糕吗?

    皇贵妃说了句公正话:“骆扶雪的医术,听说是师承恶人谷的徐老三,也是相配了得,并且太后您听说了吗,骆扶雪和那北齐公主比划,给我们大梁长脸了这件事。”

    太后斜眼打量了一下骆扶雪:“除此以外,不也没本领了。”

    皇贵妃看着骆扶雪,略略有些怜悯。

    骆扶雪却不以为意,太后说这番话的时候,倒是让她想起小时候,来宾来家里可劲的奖赏自己,父母老是数落她种种不太好,却背后里颇为自满的样子。

    太后虽然对她是一脸嫌弃,看得出来,她眼神很柔顺。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飘了雨,斜风小雨,落进了窗,徐静上前打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倏地体态微微一怔。

    太后问了句:“如何了?”

    徐静打下了窗帘:“没什么。”

    说完,却看了一眼骆扶雪。

    骆扶雪忽是清楚了什么,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了许诺站在廊檐下出神的望着天际的侧脸。

    徐静,认出来了,是吗?

    她没说,骆扶雪松了口气。

    下了雨的午后,更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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