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留意一下身份,你封了位份了,别到处乱跑了。”
阿依古丽红了脸。
骆扶雪倏地从这红脸之中,读到了什么。
徐静送了她出来,她八卦的悄摸问了一句:“徐嬷嬷,皇上翻了依嫔牌子了?”
徐静笑而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骆扶雪回头看阿依古丽,也不晓得是该替这丫环高兴呢,或是疼痛。
年纪上,皇上都可以做她爷爷了。
呵呵,大约这种事儿,如人饮水,心里有数吧。
她看来,阿依古丽现在这神志,明白是乐在此中。
许舒在帐篷里头等她。
骆扶雪走在前头:“太后想吃点好东西,陪我到旁边找找。”
“野味?”
“算是。”
营地四周,先行军砍的干洁净净,骆扶雪找一圈没找到,很后或是从一条小径溜了出去,走向官道。
官道上半里地摆布的地方,她看到过。
许舒跟着她,离营地越来越远,方圆也越来越恬静。
春过一半,夜里田野有了很多动静。
虫鸣鸟叫的,显示春天来了。
骆扶雪想到了刚刚皇后的举动,笑着告诉了许舒。
许舒一听,也笑了:“这是晓得皇上不会和议,存心来找太后啊。”
“你也觉得到了,她此举的目的?”
“瑞王留在京城中,独霸朝政,她哪能安心便是,可不得把自己的儿子也弄回去,和瑞王临时共分宇宙。”
“那你以为,你那皇帝哥哥为什么会和议?”
“不是太后开了口吗?”
“你错了——哦,找到了,你帮我打着灯笼,我去摘。”
骆扶雪足下一点,容易拉住了泥壁上的一棵树枝,对着一丛灌木一顿撸。
许舒在底下打着灯笼拿着篮子:“我如何错了,莫非不是?”
“皇上心思周密,并且关于黄金宝座,看的很的牢,这次远行,你看他留了瑞王在京城经销朝政,五个辅政大臣,都是皇上自己的人。便是一张网,该限制的,该衡量的,都在他的操控之中。而乾王和皇后倏地返程,很显然便会坏了这个平衡——嘶……”
“如何了?”
“撸到了刺,没事。——,这限制皇后和乾王的人,也不是没有,整个平衡冲破,便刻导致了一个新的平衡,因此他才会放乾王回去。”
“什么好处?”
“颜家,颜家便是限制乾王的那个人,赵如玉和乾王的婚事一告吹,赵如玉还被乾王逼的出了家,你以为,我爹和皇后的合作关系还会存在吗?我爹娘对赵如玉很法宝的,不跟汴沉鱼一样,很多便是她爹的一个对象,随时可以献祭出去,乾王让赵如玉成了尼姑,呵呵,我爹未必如何恨乾王呢。”
“骆扶雪,你如果个男子,我预计我都怕你。”
骆扶雪低下头看她,挑眉自满:“我懂了,这是夸我。”
许舒倏地也不介怀她的自负,因为她的确便在夸她,看她要往上爬,对着她的背影喊:“还没够吗,下来吧。”
“够了,给太后一人份的够了,还想做点我们自己尝鲜,略微等等。”
看着她奋力往高处爬的样子,内心升起一股不同,轻笑一声:“你为什么对太后这么好?”
骆扶雪头也不回:“大约是想捧臭脚吧。”
许舒笑了:“当心拍到破绽骨上。”
内心却是清楚,骆扶雪完全是从心底里对太后好的。
她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