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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无忧,这才一天,周无忧是如何利用了她的亲娘!!

    骆扶雪皱着眉道:“娘,您都没问我呢如何便要找他去啊。”

    谢端月义正辞严:“无忧博古通今,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人又聪明,又有朝堂上的履历,做举事来岂能是咱们闺中女流之辈可以比的?得,以后他在我便去与他商量好了。也省得你操劳。”说着摆摆手走了。

    进屋来端庄事说了没两句人却走了,美其名曰是来商量事的,着实难道不是亲娘来报告她“有了好半子你便可以靠边站了”的意图吗?

    骆扶雪内牛满面。

    骆薏疼痛了一下午还没想起问周承奕的事,这会儿何处能忍住猎奇,立便拉着骆扶雪要她回答,骆扶雪便只好藏一半露一半的将周承奕的事说了。

    而谢端月这里曾经找到了周承奕。

    周承奕才刚绸缪了好茶,还有盛都城最知名的愿意楼的素点心,正要想方法给东跨院送去,这厢谢端月便来了。立便请谢端月到了屋里坐下,笑着道:“武略侯夫人来势必是有事?”

    谢端月习武之人,正稀罕周承奕这种有一说一的坦直性质,也差别他客套,便在临窗放置的圈椅坐下,将老太太出府去寻徐仙姑的事说了,她本便记恨老太太看待骆扶雪那般,如此一说便觉满腔憋闷的肝火无从宣泄,感情越来越慷慨。

    周承奕并不插言,只恬静谛听,还找出茶具从容不迫的为谢端月泡茶,他架势娴雅,动作行云活水,加之盛极长相与少年人专有清峻气宇,让谢端月看着逐渐地将刚刚的肝火都消了泰半。她将事说完,周承奕当令地捧上紫砂茶盅,笑道:“您请用。”

    谢端月正说的口干舌燥,鸣谢接过先是豪饮了两盅润了润嗓子,这才察觉此茶幽香耐人寻味,难免将剩下的怒意也都忘了:“这是什麽茶?我尝着如何比才刚给你吃的还好呢。”

    一旁的小杏低着头,暗道着“山涧云雾”乃是绿茶中的精品,便是在大周朝一年纳贡的也不过一斤。天子爱茶,留了三两,剩下的都给了他们家王爷。王爷通常里稀罕饮茶,也是舍不得多吃的。这下子拿了出来亲身沏给未来丈母娘,想不到她白叟家豪饮!真是牛噍牡丹啊!

    更可恶的是他们便剩下四两了,王爷希望都给七女士送去……

    小杏便等着周承奕说出这茶的来源,也好叫未来岳母多高看他们一眼。

    谁知周承奕却道:“是您说的口干,才会以为这茶好,不过解渴之物罢了。您稀罕的话,我那边还有一些您带回来吃。”

    “我是不谙茶道的,可也能吃出什麽好来,你这茶吃着不俗便不要随便送人了。留着自己吃多好。”说着话,竟将觉心境最轻松。

    周承奕见谢端月肝火已不再,这才笑着道:“您没有忧愁,这件事我晓得了。交给我去办便是。”

    谢端月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标。想不到周承奕三两句话便让她转移了注意力,连要说什麽事儿都忘了,天然肝火也忘了。

    谢端月的思路难免有些歪楼。她老油条了都如此,扶雪傻丫环没见过世面的,对周承奕可能又存有恋慕之心,还不叫他迷的蒙头转向。到时候难道人家说什麽便是什麽了。

    再看未来半子那张脸,谢端月更以为人闺女的未来不忍直视。

    周承奕却不知谢端月是如何想的。只道:“像徐仙姑如此的人,最爱的无非便是钱,最恐惧无非是权。便好这两样我都有,她想动我的未婚妻。也要衡量衡量自个儿的重量不是?况且老太太是姓骆的,先前骆家动了您的财富,虽说赔补了。可毕竟触了公愤。此时骆家的买卖风雨飘摇,波及的几个行当都已乞助。便是马场里的马儿都病了。”

    “骆家竟出了如此大事!”谢端月恐慌的张大眼:“我竟都不晓得。”

    “这两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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