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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承奕浅笑听着司马信直白的感激,笑道:“何处的话,司马丞相现在语言底气实足,看来当真无恙,御医给的药回来要对峙用才是。”

    “是,臣多谢王爷。”

    周承奕似笑非笑道:“大夜晚的这么踩着宵禁的时候入宫来,该不会只是要与本王说句谢谢吧?说吧,是不是有什麽主要的事?”

    “王爷贤明。”司马信正直了神采,道:“着实老臣今日来,是有见事还要托付王妃。”

    周承奕挑眉:“哦?先说什麽事?”前朝的事能托付到后女流之辈?这老狐狸定是在打什麽主张了。

    司马信道:“才刚避暑山庄那传来飞鸽传书,说是天子大病,皇子不测身亡,红枫山又察觉塌方,这一切都是不祥之兆,皇后銮驾近日便要回宫来主理祭天,为天子祈福,为咱们大周朝祈福。现在山庄那儿曾经绸缪好一切样式,说未必皇后娘娘曾经在路上了。”

    周承奕闻言,便抿唇寻思起来。

    皇后身为女眷,却因这三件大事要回京来主理祭天祈福之事,这于情上说的通,于事理上却是不应当的。

    并且皇后主理祭天大典,焉知她便没有牝鸡司晨之心?朝政上难道便乱到了这个水平了?

    周承奕与司马信对视一眼,相互都心知肚明此中凶暴关系。

    且周承奕也隐隐猜获得司马信希望求骆扶雪做什麽。

    再想天子倏地倒下,便似乎海中少了定海神针,朝政上一时间乱至此,周承奕难免悲从中来。

    “一月散”的毒也不知是否能解,若然正解不开,难道便眼睁睁的看着皇兄去死?

    若皇兄真不幸龙御亡故,这宇宙大乱之下,他又该如何拣选?便使他不争取职位,是否也有人将他视作绊脚石急于拔除?

    一想二皇子以前在游湖时的谗谄才导致骆扶雪落水,后来又在周翎的别院中小产,这一切始作俑者却是二皇子对他的嫉妒,周承奕便以为悲惨。

    只是面上仍旧是寻思之色,瞧不出半点表情变更。

    司马信也是朝中的白叟,官海沉浮多年自练便了鉴貌辨色的工夫,可在周承奕这里却没看出任何眉目来,便只得尊重的问:“王爷。此事您以为如何?”

    周承奕反问:“司马丞相以为如何?”

    司马信怔然,似想不到周承奕会将问题抛给他,随便像是想通了什麽,朗声道:“自古以来便没有女人主理几天的事理。依老臣管见,皇后娘娘许是见天子这般的情况,已是耐不住寥寂想要有所作为,希望效仿吕后、武瞾之流了。”

    说到此处,司马信正了正身子,竟是连伤口的难过都忘了,凛然道:“皇后娘娘若想干政,那老臣是第一个不赞同的,天子现在情况虽说凶险。可毕竟也不是必然便会有事,况且便使天子真个有个什麽万一,秉承皇位的人有皇子在,也轮不到个女人动这种生理。”

    激动陈词一番。司马信以为湘亲王如此的热血男人已是可以可能被激发护国热中的,不过周承奕却仍旧持重危坐若无其事。

    司马信知难而进:“王爷,您是征战疆场的铁血男儿,该当也赞同老臣的话吧。”

    周承奕浅笑拍板:“天然是赞同的。只是皇嫂若锐意如此做,做臣子的又有何原因说一个‘不’字?”

    周承奕如此说。倒是让司马信放下心,笑道:“皇后娘娘以祈福之名祭天,着实是无法否决的,老臣想如果制止不可,便只能想方法将祭天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周承奕此时曾经完全明白司马信的想法,唇角难免挑起个嘲笑来,斜睨他道:“你这老狐狸,如何,这种事合计到本王的爱妃头上去?你家里也有女眷,如何不叫你家女眷去挑头?我若没记错。贵贵寓也有超品的老封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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