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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叨教这四个字,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莫明其妙。

    她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肋骨:“笑什么。”

    “没,没,没什么。”他勉力忍住大笑,挑眉促狭的骆扶雪,“杀父之仇没有,你可以猜猜这两人为啥打起来。”

    “我如何猜获得,这卷的漫天黄沙,我连他们是男是女都不晓得。”

    “一男一女。”他美意提醒。

    她脑洞大开:“难不可,是这男的亏负了这女的?大约是这女的给这男的戴绿帽子?”

    徐莫庭又大笑起来。

    骆扶雪甩过去一个白眼,意兴阑珊:“不猜了,你爱说不说。”

    “我说,我说,其实呢,是这个男的不可能,这个女的说了他几句,然后打起来了。”

    骆扶雪多不贞洁一个孩子,立马清楚了不可能是什么好处。

    现在,比起八卦打起来这双男女的情感纠葛,她更关心她们现在的处境。

    漫不经心,她应了一声:“哦那女的摊上那麽个男的挺糟糕的,幸亏她打得过。我问你,我们现在在哪里?”

    人家主动纰漏了她的后半句。

    “可不是,你说换做你,摊上这么个男的,打也打,你不是更糟糕。”

    牵扯到她身上干嘛,她家殷蒙好着呢。

    “不必你费心。”

    徐莫庭益发的促狭,顶了顶骆扶雪的胳膊肘:“我说,如果殷蒙不可能,你希望如何办?”

    “你有完没完,殷蒙好着呢。”

    “你如何晓得?”他诘问到底。

    骆扶雪不耐性,高声吼道:“我问你我们在哪,你跟我东拉西扯,你有好处吗?殷蒙行不可能,我不晓得莫非你晓得啊?”

    “我当然晓得。”徐莫庭不无自满。

    自己的女人中了药,他有最原始的解决方法,却采用了最和尚的方法,何况他也不是个真和尚,只能说明,他无能。

    这句话到了骆扶雪的字典里,便导致味了。

    她惊悚的看着徐莫庭:“你你你你,你居然晓得殷蒙在床上行不可能?”

    徐莫庭益发自满:“可不。”

    骆扶雪一再后退:“你你你你,你老实说,你和殷蒙,谁是攻,谁是受?”

    “什么攻,什么受。”

    他一脸不解。

    骆扶雪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屁股上:“谁插了谁。”

    徐莫庭尚未明白过来:“什么好处。”

    麻木的,你睡老娘男子,你还和老娘装。

    “他妈的,徐莫庭,你是不是被殷蒙干过了。”

    一声怒吼,打斗声刹时停下。

    连同徐莫庭脸上的表情一样,一动不动。

    骆扶雪反转头,看到殷蒙那张脸的时候,心跳漏了半拍,却很快打翻了万大哥成醋,上前冷冷的看向殷蒙:“他不说,你说,你是不是和他睡过了。”

    边的许舒,也傻眼了。

    “骆扶雪,你什么好处?”

    骆扶雪冷眼瞥向许舒:“你是谁?哦,刚刚徐莫庭说你们打起来是因为殷蒙在床上的表现不可能,我清楚了,你和殷蒙也有一腿,对吗?”

    殷蒙:冤啊。

    许舒:我更冤。

    徐莫庭:另有我另有我。

    大伙:你闭嘴。

    “你胡说什么。”她鲜少被一个人气到面红耳赤,目前骆扶雪也算是真本领了。

    “徐莫庭说的。”

    “他胡说了什么?”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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