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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扶雪冷喝一声:“我替太后办差回归,在宫墙前发现她,在南华门边鬼鬼祟祟,我一路跟从,结果被她发现,竟是暗杀了我,看看我这血流的。”

    一身染血的裙裾,再一次派上了用处。

    骆扶雪怒不可能遏:“保不齐这老奴才,是齐王余孽,想偷逃出宫,被我逮给正着,哼,和我去慎刑司,问个清楚。”

    拖着太后便往里走,太后不迭“讨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演的虽然没骆扶雪走心,却也足够把这些侍卫都糊弄住了。

    骆扶雪有太后令牌在手,显然是太后身边的女官,这些小侍卫怎敢获咎。

    而那老妇人穿戴宫女装,一听到齐王余孽,吓得整个人都哆嗦,又脱手伤人,肯定有猫腻。

    他们想都没多想,便放了行。

    南华门连着永巷,比起金水门的璀璨堂皇,气焰不凡,这里更给人一种无际压抑,暮气沉沉的觉得。

    宫里最大的刑房——慎刑司,也设在永巷之中。

    长长一条八匹马宽的青石板路上,两个身影渐行渐远,拐入了通往慎刑司的一条窄路。

    那条窄路,左侧墙上,便是慎刑司,再往深处走,连续通以后宫,便是冷宫了。

    当然,进入后,便全靠太后领路了。

    骆扶雪一拐弯便松开了太后的衣领,奉迎狗腿的替个抚平后背上的褶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太后,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得活命您晓得的,您还好吗?”

    “你说呢?”太后没好气,“你如何不活活将哀家掐死,拎的还起劲了,这衣领子,差点勒死哀家你晓得吗?”

    “给您陪一万个不是,现在我们如何走?”

    “跟上。”

    “是是是,您领路,您领路。”

    太后走在前头,骆扶雪随在反面,不晓得为什么,内心这么爽。

    拎了太后一把,又拉又扯,又训又骂,好爽啊。

    她这人生,值了,回头老了要和子孙吹吹法螺,说你老娘,昔时也是拎过太后的人。

    嘿嘿嘿嘿嘿。

    人不知,鬼不觉,竟笑出了声。

    太后蓦地回头,一个眼刀扫来。

    骆扶雪忙装作看天际:“呀,天好蓝啊,好高兴啊。”

    “今日是阴天。”

    “呀,天好阴啊,好高兴啊。”

    “骆扶雪,你便偷笑吧!”

    啊!被发现了。

    太后好像也没生气的好处。

    骆扶雪,豁达的咧开个大大的笑容:“您不以为,我们今日太猖獗了吗?”

    “哼。”

    骆扶雪屁颠颠的跑上前往,和太后并肩而行:“太后,您这辈子,有像今日如此疯过吗?”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热脸贴了回冷屁股,以为,太后性子里,应该是个很平和近人的人,如何非要端架子,给她甩脸子呢。

    无趣的退回背面,进了后宫地界,一路无阻。

    这宫里的人,也不是谁都明白谁,一身高阶宫女的宫装,便是通行证了。

    路过冷宫,但听得里头一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鬼哭狼嚎。

    太后似对此地也最排挤,加紧了脚步。

    两人急忙离开冷宫,那地方避暑必是不错,一路过,阴嗖嗖。

    一路顺畅,回了长寿宫。

    一进去,长寿宫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颇为诡异。

    骆扶雪内心有些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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