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一口气,“我这一行,可是在虎口里拔牙,凶多吉少,瑾安兄下次到底还能不能见到我,那就得看缘分了!”

    “这说的也太过了,我在口梁坡替你备上两杯薄酒,务必赶紧回来才是!”贺全安急忙寻声说道。

    两人之间就这般客套着,在车上的人可就不乐意了,一声怒吼,“哥,你到底还要不要走了!”

    “走走走!”贺全安眸子突然一笑,对邱向阳作揖道:“今日地点不对,这前后也没有一个驿站,连歇脚的听着都没有,我便不与向阳兄在过多客套了,一切都在往后的一杯酒里,你可是别想着逃才是!”

    “成,有全安兄这一句话,我怎么也得赶着回来!”洒脱如同他邱向阳,这眸子一扬,尽在不言中。

    邱向阳停下脚步,就看着贺全安骑在马背上,潇洒的紧,走路更是如同带风。

    他摇晃了一下头,“这......许就是有一个相互欢喜的人儿在身侧,才会有如此气魄吧!”

    早秋的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凉的,正好将余夏的热气给瞬时吹跑了去。

    “哥,你和邱向阳何时这般熟稔了,还一道举杯共饮,说的真是太假了!”贺婉芸在车子里,有些不屑的撩起这帘子,娇嗔道。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除了冲动行事,何时思衬过,在口梁坡,地方虽小,却不能够随意得罪了人!”贺全安摇晃了一下头。

    身侧的冬秦一言不发,半晌都没有一丁点的回响。

    “那怎的这有些人,连下马都不曾!”贺婉芸有些白眼的看了一下冬秦,只见他突然转眼看过来,“婉芸你是在说我吗?“

    冬秦一路上都格外殷勤,又是给贺婉芸端水,又是寻了野味,各种照顾,但都没有得到贺婉芸一句话。

    他都快愁死了,这会儿倒是听见这言外之音,好似在与他说,立刻满目欢喜雀跃,急忙寻声问道。

    贺全安也一直觉得怪异,总感觉两人这一趟,似乎有什么变化,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谁爱说你啊!”贺婉芸说罢,一甩帘子,就进了马车。

    “行了,你别理会她!她也就是一时闹腾,她有本事倒是别吃你给打的野味儿!”贺全安凑着马车高声扬了一句,那样子可是柔和的紧。

    贺婉芸这一听,手紧握成了拳头,这一路上都是男人,她倒是每一个帮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