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能不能别每次来我这都哭丧着脸?”

    李承乾有些不满道:“真的让人看起来特别的丧。”

    “我倒是想不丧。”

    “但我得能开心的起来啊。”

    说话间,李恪便走至李承乾身侧,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走走走,赶紧跟我走一趟。”

    “去哪啊!”

    李承乾有些莫名其妙道。

    “你就别管去哪了。”

    李恪不管不顾道:“反正是正事儿,而且还是要命的事儿。”

    “就算是要命的事儿,你也得让我穿件衣服吧?”

    书房距离正殿不远,所以李承乾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穿外敞,全身上下就一身太子长衫。

    而这天寒地冻的,他要是穿这身出去,回来非得在床上躺几天不可。

    “哎呀,你怎么那么麻烦啊。”

    说话间,李恪也是直接将自己的外敞脱下来递给李承乾道:“你先穿我的,我马车上还有。”

    “你就这么急么?”

    虽说李承乾嘴上是在抱怨,但他还是乖乖地穿上了李恪的裘皮外敞,随着他一同出了东宫。

    而马车此刻就在东宫外等着,两人也是直接钻进了马车之内。

    这时候,李恪也是直朝着外面的车夫喊道:“去东大街!”

    “东大街?”

    李承乾被冻的直打冷战,伸出手在火盆上烤了又烤。

    与此同时,他也是忍不住问道:“去东大街干嘛?”

    “不是都说了是要命的大事儿么?”

    “那你也得给跟我讲讲,怎么个要命法吧?”

    李承乾直说道:“要不然我怎么帮你?”

    闻言,李恪顿了顿。

    “行吧,那我就直说了。”

    李恪道:“今儿是你表妹的诞辰。”

    此言一出,空气都仿佛凝固,时间都仿佛静止。

    要命的大事儿?

    就这?

    李承乾那也是抬起手来在李恪的脑袋顶上悬了半天,最终狠狠地抽在这家伙的脑袋上。

    “你特娘的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给你大哥从东宫里面拉出来,让你大哥挨了半天的冻,就是为了这?”

    有那么一瞬间,李承乾甚至想要一巴掌拍死眼前这家伙。

    而李恪揉着脑袋,满面尴尬道:“对于你来说是小事儿,但对于我来说确实是要命的大事儿啊。”

    “毕竟,我们还没有恢复婚约呢。”

    李承乾白眼连翻,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该说李恪一些什么才好了。

    这弟弟,真特娘的是不能要了呀。

    而也就在李承乾满面无奈,合计着找个什么理由好好出出气的时候,赶车的马夫忽然一个急刹。

    伴随着马匹的嘶鸣,马车内的李承乾与李恪瞬间翻滚成了一团。

    李恪赶忙扶起李承乾,急切的询问道:“大哥,皇兄,你没事儿吧?”

    “你特娘的这车夫是哪找的?”

    李承乾揉着自己的脑袋,愤懑道:“你可是当朝的蜀王,能不能有点蜀王该有的样子?”

    闻言,李恪也是阴沉了一张脸。

    他直然后推开车门,对着外面的马夫喝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你可知道车内坐着的是谁?”

    见李恪发怒,赶车的马夫也是被吓得直哆嗦。

    他赶忙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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