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户的小院。

    张乃宽就被囚禁在地字号院落当中。

    当李承乾过来的时候。

    张乃宽正在院内闲庭信步的看冬梅呢。

    李承乾见状,不由笑了:“张大人真是好雅兴啊。”

    “身陷囹圄,竟然还有心思赏花。”

    张乃宽顿了顿,也笑了。

    “以前因为公务繁忙。”

    “一年到头也不见得有一日休息。”

    “现在托太子殿下的福,这几日总算是能闲暇下来了。”

    张乃宽轻轻地抚了抚眼前的梅花:“也终于有时间好好欣赏一下这傲立雪中的冬梅。”

    “呵呵。”

    “那你倒是得多瞧瞧。”

    王芳搬来椅子,李承乾随意的坐下。

    “如果事情查清楚。”

    “恐怕,你以后再也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了吧。”

    张乃宽闻言,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张某人这些年。”

    “不敢说为百姓做了多少贡献。”

    “起码也能做到问心无愧四个字。”

    张乃宽缓缓回头,看向李承乾道:“也不知殿下为何总是盯着下官不放。”

    “唉……”

    “可惜啊,可惜。”

    李承乾摇头道:“如果当初我去西突厥,能把你张大人也给带上就好了。”

    张乃宽有些不解:“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盎撒人的火枪火炮厉害。”

    “即便是再厚的盾牌也能打穿。”

    “但是……”

    李承乾指了指张乃宽道:“我觉得你的脸皮可以和他们的火枪火炮抗衡一下。”

    所谓骂人不带脏字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张乃宽后知后觉,心中顿时升腾起火气来。

    不过很快,他就压下火气,脸上重新浮现出灿烂笑容。

    “殿下谬赞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如果殿下觉得我是胡说八道。”

    “您大可以自己去彻查一下,看看那些百姓会说我张某人一些什么。”

    张乃宽缓缓走向李承乾道:“不过太子殿下,属下有一句话,还是想和你说说。”

    李承乾闻言,挑起眼眉:“想跟我说什么,直说就是。”

    “有些事情。”

    “您做之前,最好还是考虑考虑。”

    张乃宽直直的看着李承乾道:“毕竟您现在还只是储君。”

    “在坐上那个位置之前,一切都还没有定数。”

    “如果这时候出点什么意外,是会丢了先前积攒的大好局面的。”

    “万一因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而丢了一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显然是在威胁李承乾呢。

    “得不偿失?”

    李承乾仰面大笑出声。

    “张乃宽啊张乃宽。”

    “别的不说,你这玩笑开的到挺有意思。”

    张乃宽轻哼一声:“是不是玩笑,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这个咱们先不聊。”

    李承乾对上了张乃宽的目光,冷声说:“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在我面前狂妄的资本是什么?”

    狂妄的资本是什么?

    张乃宽冷笑一声:“我为大唐卖过命,我为陛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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