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巾递给她,说道:“关于这些事其实我和苏弥也都不是很了解,所以我建议你找个专业律师先咨询一下,他们见的多经的多,给的建议会更实际。”

    林絮哭着说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哪怕是我把我的所有钱所有的财产都给他都可以,我就是要我的女儿,我只要我女儿。”

    “我和苏弥都懂。”许亦静说,“所以,你老公肯定也懂。”

    林絮忽然停止了抽泣,抬头看向许亦静,那眼神竟让我有些不忍心细看,糅杂的情绪太多了。我忽然发现以我生平所经历的,似乎还远不足以去谈人生。我还无法真正的理解林絮的感受,或许婚姻和孩子这两件事就像人生的核能吧,可以是创造,也可以是毁灭。

    “林絮,我们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是错的,但是不管怎样你的婚姻毕竟已经出现了问题,你必须要做好它随时可能崩塌的心理准备。你说你可以为了孩子忍,可以,但千万别心存幻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建立在对方的良心上。”

    林絮点了点头。

    许亦静给她认识的一个律师朋友打了电话,简单地咨询了一下后,又把对方的联系方式给了林絮,让她尽快约时间去见律师。她建议林絮先按兵不动,想办法让孩子先回到自己身边,然后再看后面怎么做。

    “打起精神来林絮。”我抚了抚林絮的手臂,“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

    “对,打起精神来。”许亦静也这样说。“你说你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做,那眼前最重要的是你先要稳住自己,不要只顾眼前一时的意气,千万别冲动。”

    林絮看上去情绪稳定了一些,但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听。在车里又劝了一会儿后天晚了,我们便告辞各自离去。

    回到家后我仍旧很担心,许亦静却说:“这种事最关键的还是要看她自己,如果她绷不住今天回去还是跟老公闹了,如果她依旧游移不定下不了决心,旁人说再多也毫无意义。不过我觉得林絮应该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吧?”

    “我跟她基本上只是工作中的接触,工作上她肯定是拎得清的,生活中就不知道了。”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许亦静说。

    “是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我也很担忧。

    我抱着猪猪回了自己的房间,感觉这一晚上特别的疲劳。我用脸颊蹭着猪猪的脑门,听它打的小呼噜声,想要分享一点它的放松。

    手机在枕头上震了震,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间会给我发消息的也只能是林江南了。他问我睡了没有。

    “刚回家。”

    “去哪玩了?”

    “玩什么玩啊,跟林絮吃饭去了。”

    “她怎么样了?”林江南问我。

    “不怎么样。”我回复他。消息发出去后我默默读秒,数到八的时候林江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悄然一笑,接通,“我就知道你得打电话过来。”

    “这么了解我?”

    “谈不上吧,只不过是熟悉你的行为模式了而已。”我把手机放到猪猪脑袋上,“来,猪猪,你舅舅的电话。”

    “我什么时候成他舅舅了?”

    “你看啊,猪猪的妈妈是你妈妈养的,所以你跟猪猪妈妈是平辈,它应该是你妹妹。那你妹妹的孩子当然就是你外甥,你不就舅舅么?”我跟林江南捋这个亲缘关系,林江南问我:“那你是什么?”

    “我是它临时监护人。”

    林江南笑了笑,“你分的还真清楚。”他又问我道:“你刚才说林絮不太好?”

    “嗯,本来我约她吃饭是想给她推荐德峰集团的工作的,结果扯出来点别的事,这下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心思换工作了。”

    “什么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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