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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安阳过去是个秉承“兔子不吃窝边草”原则的人。

    和郝嘉芸做同学时,始终没有接受郝嘉芸的喜欢。

    在和郝嘉芸分手后,他一直没有走出来,浑浑噩噩度过了大学最后两年。

    毕业后进银行,家庭出现了一些变故,他将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工作中。

    因为工作忙,正经女朋友是一个都没有,不正经的有那么一些,都不作数的。

    现在重活一次,看着这些窝边草,真是不吃白不吃。

    动员大会结束后,新生们开始排队参观华工的兵器陈列博物馆。

    华工的前身是东北炮兵学院,其他大学归教育部管,华工却是直属国防科工委的院校。

    这样的学校有十几门大炮,几百只枪,几辆装甲车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相比听领导说些无意义的水话,参观兵器博物馆还是很有趣的。

    许安阳当初也就新生军训时参观过一次,后来再没有机会进去。

    陪着同学饶有兴致地再参观一次,从博物馆出来,已经是上午十点。

    距离吃午饭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新生们满以为可以休整一下,下午再开始训练。

    哪里知道,参观一结束,训练马上就开始了。

    华工的军训教官来自隔壁的解放军理工大学,都是解放军大学的学员,总体来说素质还是非常高的。

    被分配到社科院的三个教官,是老胡,小强和大兵。

    军训正式开始前三个人还慈眉善目,说着打趣的话,“不会太辛苦的,”“忍一忍,很快就习惯了,”“内容非常简单,就当是做游戏。”

    训练一开始,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小时,从10点站到11点。

    不仅仅是站着不准动那么简单。

    9月份,南京白天的太阳还是十分灼人的。

    新生们要以标准的姿势站在烈日下经受炙烤,汗水很快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渗出来。

    耳朵、鼻子、眉骨、下巴,这些容易痒痒的地方沾了汗水,却不能动手去擦。

    腰、肩、臀、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很快开始酸胀起来。

    三个教官像狡猾的秃鹫在众人周围盘旋。

    谁稍微有点小动作,立刻就会被发现。

    轻的迎来一顿喝骂,重的…暂时还没有重的,毕竟才是第一个上午。

    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说了。

    当教官吹响哨子,结束上午的第一次训练时,所有人站在原地好几秒,没有人动弹。

    都僵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现场那是一片哀嚎声。

    教官老胡大喊“全体集合”,“稍息”!

    因为站了太久,大家的动作都迟钝了,集合慢了几拍。

    结果又被教官罚站了一会儿,反复的看齐、稍息、看齐、稍息。

    日头一点点往上,快到十二点,太阳晒,肚子饿,大家都要到极限了。

    老胡这才宣布解散,并要求所有人下午一点半在广场准时集合。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华工的新生们终于体验到军训的滋味了。

    哈木、于涛还有苟立明和许安阳一道去吃饭。

    “我靠,你小子为什么能不训练啊?”

    “我的腰都要断了,你为什么不用训练,是不是得痔疮了?”

    “太阳太晒了,比我老家戈壁滩感觉都热。”

    “中午你请客,妈的,还有那个小胖子,你们两个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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