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而,楚意弦淡淡笑着道,“我祖母和母亲都不在京中,凡事我少不得要多留点儿心,免得带着妹妹一道出门,闹了笑话就不好了。”这话回得也是巧,人家小姑娘出个门,就被人出言挤兑,你不是以大欺小,欺负人家没有长辈可以做主吗?

    庆王妃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申王妃接着笑道,“楚大姑娘和楚二姑娘今日倒是来得早!那日宫中宴席,听说楚大姑娘要来,我便一直翘首以盼,只那日人多,也不及与楚大姑娘多多亲近,今日倒是来得巧,刚坐下,楚大姑娘就来了,今日可得抓着机会,好好亲近亲近才是。楚大姑娘还没有许人家吧?”

    比起庆王妃,申王妃显然更会说话,尚且自始至终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好像当真对楚意弦喜欢得紧一般,可惜楚意弦不会当真!这个时候时辰尚早,过府来的都是与宁远侯府关系亲近的,这两家王府平日里也算不上与宁远侯府走得近,但人家毕竟是昭阳长公主的兄长家,可是妥妥的亲戚,此时登门没人可以指摘。

    可你楚家与宁远侯府算什么关系?这么早来,难道不是存着刻意讨好之意?

    楚意弦自然清楚申王妃的话里有话,却半点儿不惧,嘴角一掀,回以一个同样无懈可击的笑容,“王妃娘娘可莫要哄我,若说是长公主殿下想与我亲近一二,我还相信!王妃娘娘您儿女双全,府上世子还有几位公子都已经娶了亲,儿媳妇日日轮流在你跟前伺候着,还有这么两位如花似玉的掌上明珠,就是孙女都有了,如何会稀罕我啊?”

    申王妃脸上一瞬间有些挂不住了,她是继室,膝下空虚,莫说儿子了,就是女儿都没有一个是亲生的,她心里苦啊,便在府里仗着婆婆的身份,让几个儿媳妇立规矩,偏生这些事即便是燕京城的权贵都心知肚明,也不会宣之于口。

    这个丫头倒好,虽然没有说得很明,可分明字字都带着扎人的刺,偏偏人家却还是一副笑意盈盈,一脸真诚亲近的模样,让申王妃憋气至极,脸色难看,本就瘦削的脸竟显出两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