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豆莛、红扒鱼翅、白扒通天翅、孔府一品锅、花揽桂鱼,你尝尝。”

    “这……”居然还有这么种类的菜,他们犬戎只有青稞,阿史那长安不敢相信的尝了一口,“好吃。”

    “嘿嘿,好吃吧,这家酒楼可是我从小吃到如今的!”花落给阿史那长安倒了杯酒,“尝尝,十年屠苏,最适合冬天喝屠苏了!”

    这一次阿史那长安喝一口,却不住摇头:“这是酒吗,明明是水!”

    花落心想不是吧,几年不来这家店居然敢往酒里注水了?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可是又一想,不能吧?

    要是真的注水,哪里还能有这么多常客?

    花落诧异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啊?

    阿史那长安却不依不饶的拿走花落手中的酒杯,直接将随身带的马奶酒倒进桌上的海碗里:“尝尝,这才叫酒!”

    花落浅尝了一口,酒里一股难闻的马奶味就算了,喝到嘴里居然比烈性的烧刀子还要灼喉咙。

    她刚想说她喝不来。

    阿史那长安已经一仰头喝了:“我们犬戎都喝这个御寒,不过这种酒容易上头,你要是不胜酒力,可以不喝。”

    笑话,她花落可是帝都小霸王,会不胜酒力?

    花落端起来一口喝了。

    阿史那长安见状竖起大拇指,又给花落倒了一海碗:“可以啊,再来!”

    花落三海碗下肚,顿觉浑身都热了起来,邪这个酒果然可以驱寒,只是她眼前的人影也变的模糊起来了,对面的阿史那长安分明成了两个,不对三个……

    花落知道自己喝多了,摆了摆手:“不行了,这酒后劲太大,今个就到这吧,明天我们再来喝!”

    阿史那长安虽然还未喝尽兴,但是看到花落真的喝多,也也只得扶着她起身往外走。

    经过一个包厢时阿史那长安隐约听见有人在提“犬戎”而字,她警觉的附耳听去,却听包厢里传来一个声音:“大人,太后要杀,陛下要留,您说这事怎么办?”

    另一个声音说道:“能怎么办?按贤王殿下说的,大局为重呗!”

    “但是那个阿史那磨如果真的是和顺太子,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你的意思?!”

    “我想……”

    剩下的话,声音很小,阿史那长安听不见了。

    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也是在算计他们犬戎,她想也不想,将花落往边上的椅子上一放,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你想什么?!”

    里面的两个人没想到突然被人踹开房门,在一看居然是个穿犬戎服侍女子,吓得惊呼:“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