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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和当天,本来是晴空万里。

    但是刚到未时突然就乌云压顶了。

    不过好在一切都如按他们计划的那般,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犬戎王阿史那磨领着母妃珍妃来到了议和的地方。

    犬戎王先去赴大宇这边给他准备的接风宴席,犬戎王的母妃则是去帐篷里稍事休息整理妆容。

    议和刚开始没多久,濊貉军队便杀了过来,零时搭建起来的议和的大营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中,众人都忙着对付突然起来的敌军,珍妃的身边如事先约定好的那般,没有守卫。

    夜清寒轻易的潜到珍妃的身边,将长剑指向珍妃的脖颈。

    他目光清冷的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我父王曾今伤害过你和你的孩子,所以你杀我父王甚至要杀我泄愤我都认,可你为什么杀我叔父,他身体不好常年在无涯山庄行医,他这一生只救人没害过人,为什么你连他也不放过?!”

    “你叔父是谁?”虽然夜清寒的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脖颈上,但是她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浅笑出声,“不过既然是你的叔父,那就是夜家的人,夜家的人都该死,死的好!”

    夜清寒眼中的杀意大甚,他从来没有这么想置人于死地:“你,该死!”

    珍妃却看着夜清寒,莫名的勾了勾嘴角:“你晚了一步。”

    珍妃的话音刚落,一把利剑已经从夜清寒的后背刺入。

    随着刺入的冰冷的利剑,还有喷涌而出的温热的血液,夜清寒转过脸去,刺伤他的不是旁人,而是朱煜说过会站在他们这一边的犬戎王阿史那磨。

    剧烈的疼痛让夜清寒几乎倒地不起,他反手将剑向阿史那磨此去,但是他的剑还没有碰到阿史那磨便被从阿史那磨身侧闪出来的,武功卓卓的谢烨打落。

    跟着谢烨一脚踢在夜清寒的腿上,他整个人便单膝跪在了地上。

    珍妃看着颤抖的几乎要倒吸去的夜清寒,清冷的开了口:“你们大宇当真以为我们犬戎那么好骗吗?!”

    但是珍妃说完,她的脸色就变了。

    因为谢烨的长剑已经在瞬间,刺穿了她的胸膛,珍妃不敢相信的望向阿史那磨:“你骗我?!”

    “彼此!”阿史那磨将长剑更用力的往夜清寒的身上扎了进去,“你也骗了我这么多年不是吗?!”

    “你……”剧烈的疼痛让珍妃的声音几乎扭曲起来,“这个白眼狼,枉我将你从死人堆你捡出来!”

    阿史那磨冷冽的嘴角勾起一边:“本王就是在报你的养育之恩啊!”

    “……”

    看着珍妃眼中的错愕,阿史那磨将手中发封烧的有些泛黄的书信,递到了珍妃的面前:“本王如果不是念你的养育之恩,就不会让母妃你知道你的孩子其实没有死!”

    珍妃已经痛的快失去知觉,却在看到书信的那一刻不敢相信的望向同样身受重伤的夜清寒:“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阿史那磨将信递到了夜清寒的面前,“来,夜世子瞧一瞧,这是不是你叔父的笔记?”

    夜清寒背上的鲜血已经将他的白袍染成了艳红色,此刻他微微上扬的长睫被额头上的冷汗打湿,凝上了层白霜,可即便如此,他依旧看清楚了发黄的书信上的文字。

    上面的字确是他叔父的,甚至还盖子他叔父专有的印章。

    信上说,当年夜王虽奉了俞太后的密令,追杀珍妃和珍妃的孩子和顺太子。

    但是夜王念及和顺太子乃先帝的骨肉,不忍杀害,便将其养在身边,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孩子,而那个孩子便是夜清寒。

    夜清寒看完整个人都呆住了。

    阿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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