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不想与这两人再纠缠,一把推开闻月华,转身出帐想去找她爹问个究竟,出了帐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药膏从袖子里掉了出来。

    闻月华看着花落仓惶离开的背影,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清寒哥哥,这种举止粗陋又无礼的女子,如何能配的上您,就连您舅父都同意退婚了,清寒哥哥理应尽快退了这门亲事才是。”

    “我舅父远在藩地,如何知道此事?”

    闻月华知道自己失言,美眸微闪:“这些事情,就算我不说,清寒哥哥的舅父迟早也会知道……”

    夜清寒冷冷的说道:“她说的没错,你不应该来这里。”

    “清寒哥哥你应该清楚,和太子殿下的婚事是家族联姻,月华喜欢的从来只有清寒哥哥你一人!”

    夜清寒淡茶色的眸子微翕,仿佛没听见闻月华的声音一般。

    闻月华见状,生气的跺脚离开。

    待闻月华走了以后,帐外的暗卫方才走了进来:“闻小姐一直在跟属下问世子您的伤势,她其实很担心世子。”

    夜清寒抬眸望向闻月华离开的方向,淡茶色的眸色慢慢变深:“你当真以为她是在乎本世子吗?”

    暗卫名唤景琛,自小便待在夜清寒身边:“不是吗?”

    夜清寒闭上了双眸,面容岑寂:“她最担心的,从来都是闻家的低位和她的太子妃之位。”

    景琛静静的看着自家主子极是端正的侧颜,蓦的茅塞顿开,现如今夜家和花家攀上了亲事,如果将来真的能结成秦晋之好,必然是对如今只手遮天的闻家一大威胁,闻家的地位决定着闻小姐的太子妃之位。

    这闻小姐哪里是担心他家主子安危吗,分明是不想夜家和花家联合,特意来搞破坏的嘛,真是细思极恐啊!

    景琛惶恐的请罪:“属下知错了。”

    “知错便好,下去吧。”

    景琛告退,转过身想了想,又走了回来,将方才捡到的,花落遗落的那瓶星灵玄冰膏呈了上来:“这个是花家的小姐落下的。”

    夜清寒淡淡的道:“送回去便是。”

    景琛不死心的道:“这是跌打损伤的药,属下觉得应该是花家小姐要拿来送给世子您的。”

    夜清寒长而密的睫毛动了动,沉默的看了眼药瓶,他方才还在奇怪脾气乖张的花家小姐为什么会在他的帐外,难道真的是要给他送药?

    景琛见自家主子迟迟不发话,问道:“那属下还回去了?”

    夜清寒顿了顿,说道:“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