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我姓贾。”

    她说完一把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张痞子这种人,一想到能攀上更高层的关系,立马就会有所行动。

    他有的是阴损手段整治苗家,林止风完全不担心他会失败。来到街口买好烧鹅,迈着轻快脚步回到家中,热气腾腾的饭菜和桂花米酒都摆上了桌。

    苗家姐妹们前十几年没吃过饱饭,荤腥都很少见,想到以后终于不用再过那样的日子,苗招儿和苗念儿喝得脸颊微红,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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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痞子没有让林止风失望,短短七天时间,苗良宗在治安大队的饭碗就弄丢了。

    林止风还是贴上一张障眼符,专程跑回到孝惠屯,打听到了整件事的经过。

    “苗家五天前就给苏家下了聘礼,把苏梦娶进了门,当时办了十好几桌,还请了治安大队的同僚和下属去吃酒。”

    林止风一回到家,就给苗招儿、苗念儿说起这件事。

    “结果昨天一早,治安队里就有人匿名往公民政府举报,说苗良宗借二婚大肆敛财,还把苗家以前吞占乡民粮食土地的事捅出去了。”

    张痞子显然把苗家调查得清清楚楚,就连死去的苗大强、苗大壮都没放过,他们干过的恶心事,都借由匿名举报者的口上报给了公民政府。

    苗良宗能当上治安大队的队长,都是因为苗家前些年还有些家底,苗庆使劲往上面砸了钱。现在一出事,又拿不出更多的好处来,谁都懒得搭理他们。

    特别是匿名举报者还明里暗里表示,苗家人得罪了远在北边的杨大帅,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一来二去,苗良宗就倒霉到家,刚当了两天新郎官就被人从新房里拖出去,连同苗庆一起打入大牢待审。

    “那他们现在都关在牢里啦?”苗招儿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两个人对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以前像是压在头顶的大山,居然说没就没了。

    “嗯,听说是条件最恶劣的死牢。”林止风没告诉她们,那里每天都有人被蛇虫鼠蚁咬死,命大的就算没当场死掉,也会染上一身的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苏梦呢?还有......”苗念儿顿了顿,才小声说道,“咱们那位亲娘呢?”

    “苏梦吵着要离婚,马氏和罗氏不让她走,说是等孩子生了她爱去哪儿去哪儿。丁慧娘么......”林止风想到她的下场,心里只有解恨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