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的力量吓得瑟瑟发抖。真丢脸啊你们!

    “你们就是贵族的耻辱,是巫师中的笑话。亏你们还是名门之后,竟然会怕一个修托拉尔,难道你忘了他们都是看家护院的狗?”

    “你说的对,说的对,了不起的托洛茨基。”

    费舍尔正在连连点头。两人密谈的房门突然被哐当一声踢开。

    “费舍尔,给我一个解释。”奥菲莉亚走进房间。她没有携带武器,但是瑰丽的魔眼放射出摄人心魄的血红光芒,令她清冷艳丽的容貌又多了几分邪魅和诱惑。

    她注意到托洛茨基的存在,但是并没有搭理他。

    “我,我们,咳,嗯!”费舍尔拉了拉领结,努力站直,“我们会将弑君者的爪牙送交军法会。明天早上,他就会被处决,埋进战壕里。”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只有奥菲莉亚银牙紧咬发出的咯咯声。

    在这一瞬间,费舍尔还以为自己在面对一头疯狂的雌兽,随时会将自己撕成碎片。

    “休想。”

    红眸愈发闪耀。费舍尔汗流浃背,怕的双腿都抖了起来。就在他要屈服,匍匐在地求饶的时候,托洛茨基突然拦在了他的前面。

    “收起你的把戏,小妞,莫非你想挑战宪兵与军法会的威严,”托洛茨基喝道,“我劝你好自为之,我们会好好问问米典麦亚,究竟还有哪些隐藏的叛贼和同谋。我知道,这是个艰苦的活,这些人都嘴硬,宪兵们可能不得不上一些特别手段。”

    费舍尔突然感觉压力一松。那颗红色的眼眸令人窒息的威压竟然消减了一些。

    有用!唉,有搞头,有搞头啊!

    他迫不及待的去听托洛茨基接下来的话。

    “在这次叛乱中,为了调查幕后的真相,元老院已经批准了使用自白剂和钻心咒。尤其是那些死硬分子。你知道的……”

    托洛茨基慢慢的走上前去,来到奥菲莉亚的身边:“有时候,调查会发现,哎呀,真的冤枉他了。可是,遗憾的是,经过一整天的审查,这位可怜人的脑袋已经成了糊糊,再也不能用了。”

    他微笑着,伸手搂住奥菲莉亚的腰,在她的耳边低语:“真的,还不如此死了好。”

    奥菲莉亚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打开在腰间上上下下的手:“我认为,对米典麦亚的调查不需要这些手段。”

    “嗯,也许是的,但是宪兵处那边也得有论据不是么?得有人说服他们。”托洛茨基的手放的更低了,在起伏的曲线上用力揉捏着。费舍尔不禁蠕动了一下喉咙,咽咽口水。

    “我能给你论据,但是需要时间。”修托拉尔小姐的语气明显软了许多。

    “时间,可是很昂贵的,”托洛茨基笑着回望了费舍尔一眼,“你说是不是?我想,你可以叫来巴东和温斯顿,听听他们的意见。”

    奥菲莉亚脸色变的苍白:“一个小时,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半小时,这是你仅有的,”托洛茨基点了点头,“我们会召集两位证人,不能让军法会等调查结果太久。”

    看到修托拉尔小姐离开房间,费舍尔仿佛做了一场梦:

    “我没有想到,你太惊人了,了不起的托洛茨基。”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理解了真正的力量,也能做到。这个世界,已经将如此的权柄赋予我们,自当肆意妄为。”

    “可是,她会不会去找拉纳,他们关系也不错,甚至会找到执政官。”

    “蠢货,你又来了!”托洛茨基喝道,“难道执政官会在这种时候,为了一个弑君者的爪牙出头。你要知道,他可是注定要离开拜耶兰,去和弑君者交战的。难道他会为了这么个小卒,令睿智的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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