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了出来,汩汩的流淌了一地,从撕裂的断面可以清楚看到,血族体内的脏器呈现出一种近乎肉和胶质相融的诡异,暗红暗紫色的组织不停的蠕动。

    这一剑之下,血族居然还没有死透,反倒是疯狂的抓住的格里菲斯的胫甲。

    就在格里菲斯要补上一剑的时候,罗夏似捕食的猛禽一般猛扑而下。格里菲斯挥剑向上挥去,剑风挤压的空气发出雷鸣似的爆裂,似乎是连山川河流也要被斩开,但是罗夏却像是风中的雨燕一般,灵巧无比的循着空气的涟漪避了开去。

    劲风将黑色的双翼刮得猎猎作响,罗夏身体和手臂以一种人类绝对不可能做到的扭曲方式疾刺而来。十指上的指甲尖锐若利刃,顺着战争骑士的手臂诡异的盘旋缠绕而上,右手食指和中指上铭刻着繁杂符文的指甲轻轻一割,一抹。

    格里菲斯的护手和胳膊在看似简单的攻击后,出现了细微若发丝一般的裂痕。尽管伤势细小的几乎可以忽视,但是中招的格里菲斯浑身上下顿时都为之僵硬,皮肤泛出清晰的死灰色,就像是放置了千百年的岩石、沙砾那般,凝结成了无机物的块状。

    本来是要仗着全身精甲圣剑在血族中杀出一条出路的格里菲斯立刻连脚步都踉跄了几分,僵硬和麻痹顺着手腕向着全身飞速蔓延。

    石化!

    艾露莎瞬身一跃,化作一阵风带着格里菲斯从罗夏和血族的夹击中破阵而出。在飞翔的同时,她手中的匕首化作电光,在格里菲斯受伤的手腕上一闪而过。

    被凝结石化的手腕伤口处顿时噼噼啪啪的炸碎开来,露出血肉模糊的创面,一团带着浓重腐蚀气息的雾气也冒了出来。

    双方分作两边。艾露莎搀着格里菲斯退到矿井的一角,背靠岩壁。罗夏和他的血族堵住了出口。剧烈的痛苦令格里菲斯咬牙切齿,他额头上面的血管因为剧痛而膨胀起来。

    “和你的胳膊说再见吧,杂鱼!”一个佩戴着男爵绶带的血族大笑起来,“除非你有我们血族的强大生命力,否则绝对抗衡不了罗夏大人的瓦解!”

    格里菲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抖擞精神,手腕的伤口在血流已止,石化的蔓延随着血肉剜去已被压制,触目惊心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格里菲斯的体质早已接近了巨魔,战争骑士更是拥有所有非凡途径中最强大的抗性。

    “什么!”那血族男爵惊了惊,连忙对族人说道,“这,这合理吗?”

    “女人,你的下一句话是!”刚刚被斩成两段的那个血族是个子爵,生命力也强横的令人惊讶,这么重的伤势下竟然还没有死,在血仆的救助下一边咳着让人恶心的黑液,一边朝艾露莎嚷嚷,“你们四个加在一起,也不可能胜过两个神之手!”

    艾露莎正在亲吻自己右手的一枚戒指。随着红唇轻启,清澈的吟唱声如泉水般流淌。伴随光辉与胜利的冠军之戒“布伦希尔”和她的气势开始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增长。

    来到这里,丢失了几乎全部装备的艾露莎,正在与她执掌的魔戒共鸣!

    格里菲斯持有的米诺斯拥有匹敌序列五死亡骑士的力量,而艾露莎手中这枚从未展示的魔戒盛大的光芒和灵能,更是让直面她的所有生物都滋生出一种想要对胜利女神跪拜的念头。

    子爵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他朝几个同族中地位最高,也最年长的一位血族伯爵眨眨眼睛。那伯爵本是在静静望着艾露莎,注意到同伴的小动作,便用迷人的男中音和歌剧的腔调唱道:

    “我承认阁下很强,但是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请来一位高阶督军,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

    说话间,血族伯爵挥舞法杖,紫色光柱拔地而起,撕破了地下的黑暗!

    紫色光柱中悍然走出一个魁梧强悍的巨魔!在他现身的同时,炙热的仿佛烈火般的气势席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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