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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武道路线还有个缺陷——灵材。
武道修行者，肉身真气蕴含了十大物质规则，所以每突破一层，都必须搜集十种方向的灵材，才能让肉身壮大的同时保持平衡，但那些灵材哪是说搜集就能搜集的到？
即便是顾修云这样的命运强者，也要耗费不少力气。
“乌啼，除了青金白玉，这里应该还出现过其他灵材吧，都在什么地方？”顾修云问道。
混沌气流的遮掩，让他的推演能力严重削弱，寻找起来自然也格外艰难，所以还不如直接询问乌啼。
“右侧的河流上方有一颗冰晶珠。”
“左边的浪花底部有一块黑曲石。”
“下面的黑暗潮水中有一颗濯木砂。”
“……”
乌啼尊主立刻指出周围区域曾经出现过的灵材，林林总总，足有十三个。
“这么多？”顾修云面露惊异。
万流旋虽然是中等秘境，但也不该在短短数百万年内出现十几种灵材吧？
而且每一种都是帝
君层次的顶级灵材。
按照这个速度，整个万流旋出现的灵材岂不是多达百万之数。
“好像是有些奇怪，”乌啼尊主揉了揉脑袋，“这些灵材都是最近几万年才出现的，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难道万流旋要崩了？”
“胡说八道。”
顾修云白了它一眼。
万流旋何等稳定，单是外围就能保持百倍的时间流速，内层跟核心层更是达到了千倍乃至万倍，怎么可能崩塌，就算是巅峰帝君，也不可能让这座秘境崩塌溃散。
除非……是无量至圣亲自出手。
“突然冒出这么多灵材，万流旋应该是发生了某种变故，”顾修云皱起眉头，“不过更奇怪的是，这些灵材怎么会没人收取，骷魇族跟木檀山的帝君都死光了？”
“不知道。”
乌啼尊主摇了摇头，“老爷修行的这些年，属下一直在观察周边景象，好像没有哪个帝君来过咱们这里，最早的一次，也已经是数亿年前了。”
“哦？”
顾修云眉头越发紧锁。
数亿年，是混沌河流的时间流速，正常空间也就三百万年。
而根据乌啼尊主的观察，这些灵材都是在最近几万年出现，也就是说，以正常空间的流速推算，灵材出现的时间只有几百年，短短几百年，就冒出了十三种帝君级顶级灵材，其中还有青金白玉那样的宝物，简直是不可思议。
“有问题。”
“万流旋肯定出大问题了。”
“这些奇珍应该都是
隐藏在河流极深处的宝物，因为受到了某种变故的影响，才脱离混沌河流的掌控，出现在深渊虚空。”
“此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乾坤帝君来收取宝物，说明他们已经陷入变故之中。”
顾修云思索了片刻，心头微紧。
他想到了某个隐藏在万流旋的传说，那是记录在羲皇宫典籍最后几页的传说，也是桑叶洲周围区域最神秘的地界。
如果真是那个原因，万流旋的变故就不奇怪了。
就在这时，顾修云忽然低下头，掌心翻转间，一只小巧的绿色古瓶出现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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