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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忙碌碌过了一个多小时,陆云笙的手被工具刀擦破了好几处,终于在柳晏明先生的指导下完成了一个雕塑。

    陆云笙一朵简单的花雕的磕磕绊绊的,好在还是完成了。

    “ 我可能真的是有点笨 ”陆云笙挠了挠头 ,低头道,“ 连最简单的一朵花都雕不好,真的是在您面前献丑了。 ”

    柳晏明拿过陆云笙雕好的花看了看,点头道:“第一次雕,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挺不错了,有慧根。”

    结束雕刻已经晚上十点了,柳晏明恋恋不舍的把陆云笙送走。陆云笙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内心一阵温暖,就好像那个人还在似的。

    孤儿院的老院长,在陆云笙走了两年后突发脑溢血抢救不及时,人没了。

    陆云笙到了陆家后时常对着天空发呆,陆建明看着这个儿子,内心既是欢喜又是愁。

    陆云笙总是把别人的感受摆在第一位,即使自己并不愿意做某件事,但只要别人向他开口他就会想尽办法替别人做到。

    陆建明看得出来,陆云笙是想老院长了,每两个月便抽两天时间带他回孤儿院看看老院长。

    有一次,陆建明工作太忙了没空休假,等到得了空带陆云笙到了孤儿院,院长办公室里的人却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对方听说是来看老院长的,便问来人是不是一个之前名字叫徐生的孩子。

    见来人点头后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说道:“老院长两个月前的一个深夜里突发脑溢血,他一个人住,没人发现。等发现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请节哀。临走前他交代过了,一定要把这个信封交给一个曾经名字叫徐生的孩子。”

    陆云笙接过信封,狠狠攥在手里,眼里强忍着泪水,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一颗。

    在陆建明的陪伴下,去墓园替老院长扫了墓。看着面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陆云笙再也撑不住放声大哭。

    回程的火车上,陆云笙打开信封,里面是厚厚一沓信纸。老院长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笔一划都在诉说着对陆云笙的思念和期望。

    陆云笙一封一封的看着老院长留给自己的信,脑子里都是和老院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每封信时间间隔都不长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每一封信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都是对陆云笙的关心。

    看到最后一封信时,陆云笙的眼泪再一次决堤而下。趴在陆建明怀里无声流泪,陆建明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老院长的感情之浓烈,便只拍着陆云笙的肩膀,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只见信纸上写着短短几行字,

    “生:

    为何这个月你还没有来看我,这几日我感觉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不知道还有几天能让我活。我不怕死,却唯独放心不下你。我只愿生儿你在京城陆家能过的开心,愉悦,比外别无他求。此后一别,再见不易,望吾子徐生日后珍重,平安顺遂。

    院长”

    许是处在山头的缘故,冬日的庄园,寒风格外凛冽。提着保温桶往回走的陆云笙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上面还留了些许何昶的气息。

    好像这个冬天也不是特别冷,起码自己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何昶。

    回到宿舍,于煜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没有回来。

    陆云笙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看着和何昶的聊天界面,上一次消息回复还是昨天。内心一阵莫名的情绪翻涌着,平静了一会儿,陆云笙在心里安慰自己道:“没事,他就是在忙吧,后天应该回来参加录制吧”翻了个身面朝白墙“一定会来,他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就这么安慰着自己,最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哐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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