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再满是乌云。

    田倾瑟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这样下去,没想到异变突生,被拍了不雅照片,慢慢的他又回到了遇见邓言喻之前的样子。

    流言蜚语就像是无形的刀枪,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田倾瑟的灵魂,最终田倾瑟站上了桥边,毫无留恋的跳了进去。

    被救起来以后,田倾瑟更加面如死灰,内心犹如一摊死水,毫无波澜。邓言喻在治疗时间之外,便带着田倾瑟到处玩儿。

    邓言喻的温暖,就像是黑夜里的点点星光,让田倾瑟的人生有了些许意义。

    经历过自 杀风波后,田家意识到了对田倾瑟的无视行为给田倾瑟造成的巨大伤害,开始慢慢关心田倾瑟的一切细节。

    田倾瑟大病了一场,被养在家里养了一个月。田倾瑟一个月里并没有见到邓言喻的身影,也没有收到邓言喻的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病彻底好了之后,田家终于同意田倾瑟出门。找到邓言喻家里的时候,被告知邓言已经死在了半个月前的手术室里。

    原来半个月前,邓言喻病情复发,反反复复进了几次手术室之后,终究是没有挺过去,死在了下初雪的那天夜里。

    邓言喻的死,成了压死田倾瑟的最后一根稻草。田倾瑟灰暗人生里的最后一抹微光消失了,他没办法一个人熬过冰冷的黑暗的长夜。心灰意冷的田倾瑟最终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午后,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陆云笙讲到最后的时候,何昶已经一言不发了。

    当陆云笙讲完最后一个字后,良久不见何昶回复,抬头看去,只见何昶眼神微沉的盯着陆云笙。

    陆云笙被何昶看的害怕,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吗?”

    何昶一般不怎么会露出这种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一个人看,他眼神里透露着信息,陆云笙却猜不透何昶到底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何昶终于开口道:“陆云笙,你不可以和田倾瑟一样,无论你的日子里有多么难过,你要相信我一直在。”

    突然鼻头一酸,陆云笙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何昶用袖子帮陆云笙擦掉眼泪,看着陆云笙的眼泪一字一顿的道:“十年前,我能救你一次,把你从深渊里拉出来。十年后的我自然可以,你信我!好不好。”

    听到何昶这一句话,陆云笙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打湿了身上的卫衣。

    何昶抬手,摸着陆云笙的长发,语气里带了些哽咽,道:“答应我,好好活着。你等了我十年,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而且对我来说,你就是家人一般的存在,只要你在,比什么都好。”

    感受着何昶手心里传出来的温度,陆云笙的心里莫名的心安,眼泪已经涌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忙不迭的点头,哽咽道:“嗯,我…我会的。我会……好好呆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这一刻,两人完全放下隔阂,把心袒露出来完完全全的给对方看。

    似是就别重逢的老友一般,两人在这一天里喝了个酣畅淋漓,喝倒了就席地而眠。

    宿醉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肿成了猪脸,陆云笙首先醒了的,看见自己眼前多了张肿到不行的脸,被吓了一大跳,本来还留有的三分睡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昶睡得沉,陆云笙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陆云笙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七手八脚的把何昶搬到床上。

    把何昶扒了个精光,擦过手脚后给何昶盖上被子,自己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从浴室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何昶还在沉睡。陆云笙不自觉的走过去趴在何昶身边,看着依旧在沉睡得男人,看着看着一阵困意上涌。

    美色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睡神的召唤,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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