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喝酒了呢?以前你很少喝酒的”苏河轻轻抿了一口杯中佳酿,仔细体会其中的韵味,突然启唇道。

    齐冰平日里并不怎么喝酒,从小到大,苏河从未见过齐冰碰酒,就连酒心巧克力都不怎么吃,今天居然破天荒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此时,齐冰已经从微醺到了小醉,脸颊上挂着两坨可疑的红晕。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数十载的男子,一瞬间,心里那颗渴望得到答案的种子疯狂的叫嚣着;问他吧,就问一句,反正就只是想知道哥哥的想法而已。

    转念又被理智把疯狂叫嚣的想法强压下去,怎么可以趁别人意识模糊的时候做这样的是呢?一时间双方争斗不分上下,苏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脑间已经涌上些许醉意的齐冰嘴角噙着笑意,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对着早已空空如也的酒杯脸色变化多端,声音里带着些许慵懒:“小河,你怎么对着空酒杯发呆啊?来,哥哥给你再倒,我们哥俩今天好好喝几杯。“

    说罢便要起身拿酒瓶给苏河倒酒,但此时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齐冰怎么还站得住脚,脚下一个趔趄,本来要给苏河倒酒的齐冰趴到在了地上,红酒被摔得稀碎,里面混杂着的玻璃折射出的光刺痛了苏河的眼睛。

    忙不迭把趴在地上的齐冰半拉半拉半抱起来,拉到沙发上让他坐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好像让已有些许醉意的齐冰彻底清醒了过来,但又好像没有。

    从卫生间拧完湿毛巾回来的苏河看着沙发坐着一动不动的齐冰,最终还是深深叹了口气,内心苦涩道:“要不然算了吧,他都成这样了,喝醉后的话万一是胡言乱语呢?”

    走过去帮齐冰把身上的红酒渍擦拭干净,擦到手时齐冰轻声嘶了一声,苏河拉起齐冰的手,只见手掌心里被划了大约有三厘米的伤口。

    齐冰一直盯着苏河,仿佛被划伤的那只手不是自己的,与自己毫无关系。许是水进了伤口,齐冰感觉到痛了才轻轻哼唧了一声。

    苏河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处的玻璃渣子拨出来,用生理盐水把伤口冲洗干净,消毒过后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包裹着齐冰手掌,突然一句细小的声音出现在了两人之间。

    有个细弱蚊吟的声音道:“哥哥喜欢我吗?我说的不是兄弟的那种喜欢,哥哥懂我的意思吗?”

    齐冰因为伤口的疼痛,脑子清醒了不少。良久才轻声语重心长的笑道:“小河啊,我当然喜欢你呢,那个哥哥不喜欢自己的弟弟。不过啊,你还小不懂得一句与众不同的我喜欢你有多大的意义,要承担多上责任,要顶住多大的压力。等你真正长大了,你就明白我今天和你说的一切了。”

    沉默着听完齐冰的话,苏河良久并未有所动作,往齐冰手上裹纱布的手凝滞在半空中,最后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收起工具仓皇而逃。

    苏河走后,齐冰看着手上包裹者的纱布,眼睛一眨不眨,良久走到长桌边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转身上了楼。

    房间里,苏河靠在门板上,心脏怦怦跳个不停。突然脱力滑倒在地上,嘴里无意识道:“我这是疯了吗?为什么要急于这一时,真的是……”

    齐冰很少喝酒,所以苏河也没见过齐冰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今天贸然开口问出一直憋在心里好几年的话,全凭那句“酒后吐真言”而已。

    倘若那句话时真的,那齐冰把自己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在齐冰眼里苏河还是个小孩子,认为苏河对自己的心思只不过是图意识新鲜罢了,年纪的差距让他以为苏河不懂爱与喜欢的区别。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着,在相隔的两个房间里,看着窗外明亮的星空,思考着对方的心意。

    吃完碟子里最后一口肉,苏河揉了揉肚皮,特别豪爽的又点了两盘肉。苏河的食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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