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物,专注的把这个东西一阵摆弄,直到看起来舒服了位置,才肯罢休。

    何昶下班后,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焕然一新,所有的家具都被规规矩矩的放在一个令人舒服的位置,地板光亮的简直可以当成镜子来使。

    打开玄关里的鞋柜,里面的鞋子被码的整整齐齐,原本散落在地上的鞋子也被一个用木头棍儿钉起来的简易鞋架搁置起来。

    陆云笙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还攥着擦洗用的抹布,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可疑的银丝。

    看着焕然一新的客厅,何昶瞬间明白了,原来小朋友忙了一天给累瘫了。轻手轻脚换上拖鞋,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上,走到沙发旁蹲下,看着陆云笙恬静的睡颜。

    不知为何,何昶此刻内心莫名的平静,一个名叫“归属感”的种子在内心破土而出,慢慢的生根发芽。

    有多久,没有体验过在自己回家的时候,有人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感觉了。家里人常年呆在国外,偶尔回来一趟或者何昶过去小住一段时间,一般不怎么见面更别提有人在下班的时候在家里等自己了。

    况且何氏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压在何昶的背上,肩膀上担着责任,何昶又怎会放下工作去享受安逸到让人发霉的日子呢?

    从小就独立的何昶,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突然人多了让他有那么些许不习惯。而陆云笙的出现却让他萌生出了归属感,打破了他习惯自己一个人的原则;就像陆云笙在与何昶呆在一起的时候,强迫症和洁癖通通消失不见一样。

    把陆云笙手里的抹布拿下来放在桌子上,轻轻抱期他往楼上走去。陆云笙看起来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看起来就不轻,可实际抱起来却没有多少重量。进到卧室里,发现床上的卧具都被换洗了一边,何昶看着怀里安睡的陆云笙,内心的种子抑制不住的疯涨。

    把陆云笙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何昶给自己泡了一杯热可可,开始在房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转。忽然觉得,以前看起来偌大的屋子,现在是那么小,小到装下自己和陆云笙刚刚好。

    屋子里的一切都被陆云笙打理的仅仅有条,看不出一丝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个不爱收拾的懒蛋的迹象。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雨滴落在油绿的草坪上,篱笆、草地、屋子里安睡的男人还有……还差个小的就完美了。

    萌生了这个念头后,何昶越想越觉得屋子里少了点什么。索性趁着陆云笙在睡觉,出门一趟,给他带回来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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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料的作用着实有些有些好的过头,等到陆云笙再次从睡梦里清醒过来,拿起床边的闹钟一看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窗外暮色微沉,雨已经停了。发了会儿懵,猛然间陆云笙想起来,自己不是在楼下睡着的吗?怎么睡在了楼上,这个时间点何昶应该下班了才是,可是屋子里一片漆黑,连个鬼影都没有。

    下床到处寻找自己的手机,走到客厅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到了他那被主人遗忘了一天的手机,刚拨通何昶的电话,就听见大门处的声音,紧接着大门被打开,手 机 铃 声从开门处传来,客厅的灯被按亮了。何昶并未穿平日里穿的西装,反而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运动装,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帽檐压得有些低只露出了个线条明朗的下颚线,肩膀上有些许湿润,应该是院子里树上的水滴下来给浸湿了吧。

    摘下帽子,何昶硬朗的五官瞬间暴露在陆云笙的眼底,手指间不自觉的挂断了正在往过打的电话。何昶放下伞,正准备接电话就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索性不再理会,换上拖鞋后,径自往楼上走去,脚步轻快,里面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何昶,你去哪儿了?”何昶应声回头,强大的心里素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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