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保护好苏北鸢,苏北鸢都说自己没事,又嘱咐两人注意晋国公派来的赤青军,记得及时对接。嘱咐完后,两人也出去,不再打扰苏北鸢养伤。

    这时重华方才开口:“你这伤,是达翰尔伤的,还是别人伤的?”

    苏北鸢说道:“没什么,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一场交易?”重华生气的质问:“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难不成这场交易就是你用自己的手换达翰尔的退兵?达翰尔也有脸?”

    苏北鸢摇了摇头,笑道:“你不要这么生气啊,我这不是都回来了吗?目的也达到了,我也没有死在朔北大营里,这不挺好的吗?”

    “挺好?”重华要被苏北鸢的逞强气吐血了:“你也敢说是挺好?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变成什么样子了,你可是学医的,你以后怎么给人号脉处理伤口?还有他为什么要伤你的手,你若是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就去杀了他,用他的命赔你的手。”说着就要起身去朔北大营杀个血流成河。

    “哎!你干什么!”苏北鸢急忙伸出手拉重华的衣角,手指用力扯痛了伤口,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重华连忙回过头,心疼的抓住苏北鸢的手:“你干什么!”将她的手放回被子上:“不要动伤口,刚刚包扎好的,一扯又疼了。”

    苏北鸢无奈说道:“还不是你满嘴打打杀杀,要不是你说要去杀了达翰尔,我至于这样抓你吗?”

    重华声音弱了下去,苦着一张脸:“我这不是心疼你嘛,我恨他让你受这一箭,他就是该死。苏北鸢笑道:“你若是把他杀了,那我之前得到的承诺不就费了,我的伤也白受了。况且这是个交易罢了,他跟我比箭法,若是我活下来,他就退兵,这不。”苏北鸢伸出被包的向粽子一样的手:“我这不是活下来了吗?你都没看到他的表情,他不得不退兵。”苏北鸢看着重华还是脸色不好,说道:“我也是箭法不好,要不然,我就能把他那支箭打下来,也怪我自己,学艺不精,还想跟人家手里讨到好处。”

    重华心中酸涩,苏北鸢看上去越轻松越无所谓他就越心痛。达翰尔可是草原上最有名的神射手,若是要她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