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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喵!”

    一声凄厉的猫叫撕裂了宁静的夜,一道黑色的身影宛如鬼魅一般从巷子里一闪而过。

    这条巷子是益康坊正街的后巷,许多酒楼的后门都开在这里,平素里堆积了不少的杂物。城中的野猫野狗都喜欢在这里逗留,一开始,更夫也以为刚刚跑过去的是只野猫或野狗。

    他呸了一声,拢了拢衣襟继续往前走。

    巷子里充斥着厨余和香粉废料混合的味道,说不出的古怪难闻。他捏着鼻子快步往前走,想要快点穿过这条巷子,然后便可以回家了。

    “噗!”

    在经过暖春阁的后门时,他的脚下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带着一股子黏腻感。

    他心中瞬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了火折子。随着火折子微弱的光线,他看见了陈横在自己面前的尸体。

    “啊!”

    凄厉的叫声在深巷里回荡,他跌跌宕宕地冲出巷子,也顾不得掉在原地的铜锣。

    ————

    “咚咚咚咚!”

    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朱雀街的宁静,对街的豆腐西施偷偷朝这边看了一眼,有些施施然地问豆腐摊前的食客:“那位便是咱们新上任的县太爷?”

    食客把木盆往她面前一放,一下子来了谈兴:“可不是么,听说咱们这位县太爷家里是京都首富,好像跟裴公子是朋友,前几天织造府的案子,就是咱们裴公子给破的,今儿一大早就跑来朱雀巷,怕不是又有什么案子了吧!”

    一旁的客人笑着说:“还真让你说对,昨个啊!还真出了事儿。”

    “是什么事儿?”豆腐西施一边给二人装豆腐,一边笑着问。

    那客人笑眯了眼睛,压低了声音说:“听说昨夜巡城司马家的公子金有才死了。”

    ……

    相馆。

    “你说,金有才死了?”裴伷先放下筷子,皱眉看着程少卿。

    程少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翻过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三两口饮尽:“对,巡城司马家的那个独苗苗,昨晚死在了春暖阁的后门口,是个打更的发现的。”

    裴伷先“哦”了一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程少卿碰了个软钉子,讪讪道:“你就不好奇?”

    裴伷先乜了他一眼:“抓人破案那是你们官府的事,我为何要好奇?”

    程少卿一下子跟憋了的茄子似的,烦躁地挠了挠头:“你说我是不是犯太岁啊,流年不利?好好的,我老子非要给我捐个官,上战场杀敌我可以,这抓人破案根本就是难为我啊!还有这么个破地方,我这才来上任几天啊,瞧瞧这死的都是什么人?一个崔鹤已经闹得鸡飞狗跳,现在又来个巡城司马的儿子,晦气,晦气!”

    裴伷先冷眼旁观地看着他在哪儿逼逼叨叨,没有一点搭讪的意思。

    程少卿感觉自己抱怨了个寂寞,讪讪地摸了下鼻尖:“那个,要不你帮我看看?”

    “没兴趣。”

    程少卿脸一苦:“别呀,你看,咱们再……”

    裴伷先放下筷子站起身,招呼木石:“送客。”

    木石连忙从门口进来,一脸愤愤地看向程少卿:“走吧!”

    程少卿把屁股死死钉在椅子上,一脸坚定地看向裴伷先:“我不走,你要是不肯帮我,我死活就赖在这里了。”

    木石嘴角抽了抽,转身走了出去。

    “他去干什么?”程少卿狐疑地看去,便见木石冲到井边,抓起一条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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