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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乌鲁木齐地窝堡国际机场,一架中国南方航空公司的波音757飞机正在夜幕中缓缓进入跑道。时间是夜里23时35分,2074航班将准时起飞,预计时间2点30分到达乌兹别克斯坦的首都塔什干。

    大多数乘客都已经睡眼朦胧,走上飞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行李车在驶上跑道后没有接近这架飞机而是转了一个大弯开向机场货运中心的大库。整架飞机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不能在第一时间接受到自己的行李,而只能够等待下一个航班;整架飞机的人也不知道,这架飞机其实并不属于南方航空公司,而是来自陆军某单位。

    当飞机轰鸣着冲上蓝天时,伪装的机长、一名退役空军飞行员摘下自己的耳机和话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副机长,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但纪律告诉他,现在不应该提任何问题,就是提问题,对方也不会回答。尽管他的军衔比这位副机长要高,但在这样的行动里,他要完全听从对方的指挥,这个现实并没有让他觉得不满,反而是对这些人的使命感到好奇。

    在飞机的货舱里,安放了一个有自身动力的、可以保持正常温度和压力的密封舱,还装上了两个系着降落伞的大箱子,为此总装备部的技师们还改装了后面的货舱门,专门架设了上下两条铝合金轨道便于牵引这些沉重的箱子,当时就是这位副机长负责装卸。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接到了不许提问题的命令。

    “不要提问题,不要提建议,甚至不要跟他们交谈,除非他们要求你这样做。”领导的语气很严肃,完全不是平时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飞到目的地,半个小时后迎接下一个航班回来,七个小时,你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七个小时,你别他妈的给我捅漏子!”

    机长一边回想着领导的话,一边打量着身边的副机长。副机长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机长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一个军人,但他做事情时的有条不紊和一丝不苟又让机长感到熟悉的军人做派,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就是别这样看我,你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副机长忽然侧过头来看着机长,脸上带着友善的微笑。“咱们是一家人,没必要搞得那么生分。”

    机长也笑了笑,向副机长举了举手边的保温杯。“喝水吗?我自己的茶叶,跟飞机上的茶水完全不是一回事。”

    副机长摇摇头,举了举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瓶。“不是我不想尝尝你的茶叶,这是纪律。”

    机长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总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别人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其实,我猜也猜得到。”

    副机长喝水喝到一半,惊讶地看着机长。“你猜得到?”

    机长得意地点点头。“你们要空投什么东西到航线上的某一点。”

    的确是空投,但不只是东西这么简单,还有一帮子大活人,而且原本自己也应该是这群活人中的一个,却因为他是队里唯一有驾驶民用大型客机的技能和经验的人,所以他就得穿上这样一身衣服坐在密封的驾驶舱里。伪装的副机长想到这一点就会生气。

    许可爱已经是第三次错过行动。他不想总是被留在家里,按照轮换的次序,这一次留在家里的应该是赵三红,但偏偏来了这样一个任务。

    罗门带着A队进入密封舱的时候瞒住了所有人,卸掉本应随机的行李后,飞机能够多航行二十分钟,这些时间足够许可爱偏离航线进入事先选定的地点,然后A队就会从天而降。许可爱的任务也不轻巧,他只有二十秒的时间内把几个人和他们的装备放出机舱。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只有一件事情让许可爱担心,当他们离开地窝堡机场后,天气突然有了变化。一股高空冷空气横亘过他们的航线,造成空气流动剧烈,这样当A队进入对流层后,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时速达六十公里的大风,这对高跳低开的伞降来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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