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趁热打铁,彻底消化掉对佛法的感悟。”

    法海眉毛一挑,厉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对佛法的理解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你说的可是真的?”

    了凡摇摇头,不太确定道:“弟子对佛法的理解太过浅薄,不敢妄下断论,但以弟子的理解,应该不会错。”

    法海站起来,在禅房中来回走动,了凡了空是年轻一代中,最为出色的两人,佛法精深,他们既然如此说,应该乱说的。

    “了凡,你去通知你的几位师弟,前去试探一番,然后让他们回来和我说。”

    了凡答应一声,匆匆离去。

    法海重新坐下,想了想道:“我此时去见许仙,他恐怕不会和我谈论佛理,只能先派弟子试探,等确认他有深厚的佛法修为后,老衲再出面不迟。”

    一天后,法海正在参禅打坐,突然来了四人,全是了凡的师弟,这些人来到禅房,便跪倒在地,都说许仙的佛法精深,佛理超然,他们只听了一天,就有些把持不住,沉迷其中。

    而且全都信誓旦旦的说,许仙说的是佛法,是从另外一个层面理解的佛法。

    接下来的十几日,法海共派去了近百人,这些人全都无一例外的被许仙的佛法折服,想要进一步静修。

    听到众弟子要静修佛法,法海想起藏经阁的佛经的事,感觉内心一堵,摆了摆手让众人离开。

    众人还未走远,圆觉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一进屋就气急败坏的喊起来。

    “法海,那个叫许仙的必须赶走。”

    法海一听,眉头紧皱,道:“师叔,您坐下喝点水,消消气,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生气?”

    圆觉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到桌子上生气道:“法海,为何把他留在金山寺?”

    法海笑呵呵的道:“师叔,此人我已接触过多次,发现他极有慧根,如能入我佛门,真心礼佛,将来成就不会太低。”

    听了法海的话,圆觉直感气血上冲,压着怒气道:“你听过他对佛法的评论吗?”

    法海哪里听过许仙谈论佛法?每次都是被骂的灰溜溜的逃走。

    把许仙留在金山寺,不过是把他扣押在此,逼白素贞前来救人,那时他自有办法逼白素贞触犯天条,然后光明正大的动用钵盂,收服白素贞。

    可法海却不能承认,便道:“曾与他交谈过,此人句句均含禅机,确实与佛门有缘。”

    圆觉瞪着法海问道:“最近你可曾和他交流过?”

    法海摇摇头,疑惑的看着圆觉:“最近我一直潜修佛法,还没来得及和此人交流。”

    圆觉顿时冷哼一声,道:“他以前如何我不知,可现在,此人满口胡言妖言惑众,每一句话都是对佛法的玷污,你看看最近那些年轻弟子,全被他的妖言蛊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早就无心参禅了?”

    “可了空了凡两人对我说,此人对佛法的理解独树一帜,从另外一个层面阐释了佛法的玄妙。”

    哪怕法海知道许仙对佛法一窍不通,也不能承认,他要让许仙留在这里,直至白素贞前来,自然不会承认许仙胡言乱语,自己打脸。

    圆觉冷哼一声道:“此人妖言惑众,你身为主持,多去外面看看,寺里年轻弟子,全都被他的妖言蛊惑,此时已成了他的信徒。”

    听了圆觉的话,法海太阳穴急剧的跳动起来,反问道:“什么?成了他的信徒?究竟是怎么回事?”

    法海再也无法淡定,牵涉到信徒,事情就不一样了,已经涉及到香火气运,天下大势的争夺,大意不得。

    不等圆觉说话,一个闪身出了禅房,心念一动,便来到一个小院中。

    院子中,许仙坐在一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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