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尘?还不快快过来,以后少和此人在一起,以免亵渎了佛祖。”法海忍着怒气道。

    了尘没动,缓缓道:“主持,您着相了,亵渎佛祖?怎么可能?佛曰人人皆可觉悟,皆可觉悟,证那无上正等正觉之果位,因此人人皆是佛,每个人说的法皆是佛法,因此佛法又可称之为众法,只是每个人的领悟一不一样罢了,但没有高低贵贱之别,比如佛门也分显密二宗,如果还有人领悟到佛法的其他玄妙,独树一帜,自也可再立一宗。”

    许仙听得直呼过瘾,暗道:“我勒个去,比我牛逼多了,我都说不出来的话,全被你给说了,效果嘛,显而易见,比我直接说好多了,嘿嘿嘿,孺子可教也,真是一颗不可多得好苗子。”

    许仙笑吟吟的站在了尘一旁,道:“法海禅师,佛祖曾说,佛法无边,佛门广大,怎就容不下别人对佛法的另外一种领悟?你这才是对佛祖佛法的亵渎。”

    法海感到心脏快要受不了了,竟然遇到了这种人,他现在是真后悔了,怎么把许仙这种家伙留下了呢?

    法海心头暗恨:“已经过去这么多天,白蛇还未曾来,看来是我算计错了,如果继续留许仙在此,白蛇没来,金山寺反而成空壳了,不如早早送走,不信没有其他办法镇压白蛇。”

    法海内心有了决断,眼中的迷茫焦灼自然消失,重新恢复清明。

    “阿弥陀佛,许施主和了尘说的不错,老衲着相了,但佛门广大,难度无缘之人,这几日我一直观察许施主,发现你和佛门无缘,请回吧。”

    既然无法用许仙威胁白素贞,那就直接撵走,省的闹心。

    许仙神情一怔,立即摇头道:“法海禅师,此言差矣,我怎会与佛门无缘?你我们俩经常不期而遇,我和金山寺的众僧也甚是聊得来,经常交流对佛法的理解,如饮甘露,畅汗淋漓啊,哪有佛门撵人的事?”

    了尘在一旁道:“主持,我曾和许居士交流佛法,许居士对佛法理解独特无比,不比显密二宗差,如我金山寺不留人,许居士足可再立一宗。”

    法海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了尘竟会说这种话,这是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啊,打的啪啪的。

    法海红润的脸庞,瞬间一片通红,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主持,您这是……”了尘吃惊的看着法海,急忙上前,伸手就要扶住。

    法海摆手道:“了尘,你……唉,算了,许施主,你该离开了,你真的和我佛门,至少和我金山寺无缘,走吧。”

    许仙急忙诚惶诚恐道:“老禅师,您是何意?我来到金山寺后,只感浑身舒泰,灵思敏捷,对佛法,对天地之法理解的更深了,甚至有了独自的领悟,怎么说我和金山寺无缘?我想,再给我一些日子,我就能彻底领悟出属于自己的法,灵光之法,灵光渡人,福寿无量。”

    法海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仙,眼中已不是惊讶,而是恐惧。

    能独自开辟一条通往大道的法,绝不可小觑,非身居大气运,大智慧,大毅力,大机缘之人不可,这种人绝不可招惹。

    “难道此人身居大气运?所以我每次动杀念的时候,便会招来上天警示?”法海居然把前后的事情如此连了起来,如被许仙得知,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

    法海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平静道:“许施主,以往是我想多了,施主不是和我佛门有缘,而是能独创一法之人,我佛门庙小,已经容不下施主了。”

    许仙急忙道:“老禅师,你这话何意?我可承受不起,你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过几日我便离开,实在不成,我们一块把庙建的大一点不就成了?”

    法海斩钉截铁道:“请施主立即离开吧,老衲还要整顿山门,恐照顾不周,请吧。”

    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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