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光空洞,明显在走神,这会子这么积极又是什么意思。

    锦王沉吟片刻,“本王爱清净,你留在这里只怕是屈才了,你若是愿意,本王帮你另安排去处。”

    各家公子一听此言,诧异之余,看向素问的目光又热烈起来。

    “素问全凭殿下处置。”一抹失望在她脸上划过。

    锦王偏了偏身子,“这舞女是司仪司那边送的,应当不会有问题,也不辱了各位身份”

    众人连说不敢。锦王看向太子和锦王“不知二位可有意愿?”这一次两人难得统一意见,推辞不肯要。锦王也是笑着作罢,敲敲桌面,“本王听说今科状元郎木易木大人可是醉仙楼的常客,想来十分得美人垂青。”

    木易站起来,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殿下明鉴,醉仙楼的梨花酿京都一绝,微臣只是去喝酒。”顿时哄堂大笑。

    锦王也忍不住笑了“罢,罢,这素问去你府上时,必带着一车梨花酿”。

    “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木易在一群人调笑贺喜声中坦然就坐。

    小插曲过后宴席继续下去,酒过三巡,熟悉的纷纷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好不热闹,繁缕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捏了一个骰子转着玩,对面也只有锦王一个人自斟自饮,太子英王和自己的班底各自为营,井水不犯河水。

    不知道那个浪荡公子提议要和对面的贵女交流切磋,侍女拿了许多一模一样的河灯,送上了笔墨纸砚,说每一个人写些东西,诗词曲赋,谜语都可以,放在灯里,漂过去,对面也是一样,若是这对有缘人能捡到彼此的灯,就可以拿到锦王亲自准备的彩头。

    繁缕无奈,拿了一张彩笺,想了想,提笔,画了一只乌龟上去。然后封在河灯里,用银钩子勾住,缓缓放下去。

    众人都兴致勃勃,围在栏杆旁,盯着水里的动静。水不深,有的河灯中途就翻了,沉下水面,有的漂着漂着又往来的方向漂。周围嘁声一片,有性急的直把栏杆拍的哗哗作响,过了一盏茶时间,开始捞了。繁缕把银钩子甩下去,随手勾了一盏上来。

    西禾上去,把灯解下来,取出彩笺,递给繁缕,轻轻展开花笺,莫名眼熟的字迹,写着一行字,“珠帘孔雀纹锦千金难求,勿弃,”繁缕脸腾地红了,拿过河灯,底座上端端正正的阴刻了一个锦字。

    繁缕抬起头看向对面,看向锦王,锦王也恰好抬起头看过来,四目相对,锦王伸出手,隔空虚点一下,神色有些诡异。

    西禾犹疑的开口,“郡主,瞧锦王殿下的神色,莫非勾住了您的河灯?”繁缕顿觉晴天霹雳。

    英王看着锦王盯着花笺,挪不开眼神,也凑上去看,“王叔收到哪位佳人的墨宝了,舍不得放下。”于是,英王看见桃金色的花笺上面画了一只硕大的乌龟时,一时岔了气,咳嗽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英王手哆嗦着拿起河灯,翻过来,“长安”两个字映入眼帘。

    最后宣布结果时,只有锦王和繁缕,木易和沈国公的长女拿到彼此的河灯,拿到彩头,羡煞旁人。这场宴会终于在英王死盯着繁缕不放的眼神中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