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恶感。太后也附和起来"是了,还是淑妃细心,哀家都高兴坏了,锦王是没怎么动筷子,莫不是累着了?"锦王正要起身告罪,太后忙拦住了“这孩子,都是自家人,别拘着啊,要怪也怪皇帝,哀家说了不急不急,非着急忙慌的宣你进宫。”

    “母后,您又编排儿子,儿子急着宣锦王弟回京倒是儿子不是了?可若不宣吧,您又说我不把锦王弟的事放在心上。儿子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太后掌不住笑了“罢,罢,哀家说不过你。”锦王也眉眼弯弯,瞧着甚是愉悦。

    淑妃笑意吟吟的接过话头。“锦王弟可不知道啊,陛下本想等开春,天气暖和了,挑个好日子接你回来,太后娘娘不依,愣是想和你一起过除夕,这才着急忙慌的接你回来,路途劳顿,想是累着了?”

    “淑妃娘娘言重了,臣弟哪就如此脆弱了,不过是臣弟常年在祁山,饮食清淡了些,骤见此等珍馐,有些不习惯罢了。让娘娘见笑了”

    太后一听此言,伤感起来,直叹锦王受苦了,禁不住又流下泪来。

    锦王慌忙起身告罪“是儿臣不孝,让太后娘娘伤心,让皇兄日理万机之余,还要为儿臣操心”

    “可不是嘛,锦王弟如今回来,可要好好陪陪太后娘娘,承欢膝下才好,太后娘娘高兴了,这后宫的姐妹们日子也好过些”淑妃俏皮的开口。太后也笑了“你这猢狲,这后宫有谁过的比你滋润,还敢编排哀家的不是了”

    锦王笑着凑趣“儿臣来的时候与泽羽见过面了,泽羽他少年英才,性子也豁朗,儿臣与他倒颇投缘。”

    “你不闲他吵闹就行了,这么大人了,还是一点都不稳重,”皇帝不咸不淡的开口。

    “臣弟觉着泽羽的性子很好,年纪轻轻,学个老学究的样子做什么”

    淑妃噗嗤一声笑了“看来本宫这宴席也没白费心了。”一时间殿内众人都笑了。

    夜色已深,太后挨不住的打哈欠,皇帝和淑妃见状,告辞离去,自有宫人引锦王去寝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