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戊戊,你说白家在两国之间如此有分量,我们这样对待白漂和骆溪,皇上会同意吗?”

    “呵!”秦戊突然轻笑,并将她拥进怀中,“渝儿多虑了。”

    沐心渝撇了撇嘴。

    好吧,既然他这么有把握,她就不去此事焦愁了,反正江山社稷也不是她的,就算她再忧国忧民,又能如何?

    这些日子以来,也够累的,身心都累,眼下把白漂和骆溪这两个祸害解决掉了,她可真是松了口大气。

    勾着她脖子,她说道:“我们有一阵子没好好陪宝宝了,等这事过去,我们可得好好弥补他。”

    秦戊低下头,在她红唇上轻啄着,幽眸中蕴含的温柔浓到没法化开。

    “渝儿也好久没讲故事了,为夫还想继续听渝儿讲的故事。”

    “……嗯。”沐心渝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但也尽力维持着面上的自然。她把二十一世纪的一切都当成故事讲给他听,也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更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有没有疑惑。

    随着与他感情的升温,彼此变得越发离不开对方,她身份的秘密就越像一碗苦水浇灌着她的内心。

    不说,她心里愧疚,说了,她怕失去他……

    “怎么了?”秦戊突然勾起她下巴,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低落的神色。

    “没……没什么,只是最近太累了,想靠你身上犯懒病而已。”她赶紧拉开他的手,脸蛋埋进他颈窝中,半撒娇半耍赖的搂住他。

    秦戊双眸轻垂,眸光定定的落在她后脑勺上,心里的失落无法倾诉,只能黯然叹气。

    也不知她要何时才会对他敞开心扉……

    ......

    在他们找到萧梦凝时,发现她只是中了某种致人昏迷的药,情况并不严重,所以秦戊派人把她送去宣冀家,这样两边都不误事。

    当他们感到宣家时,却见宣冀独自站在一间房门外,老脸上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而他身后的那间房里,隐隐约约传来萧梦凝哭闹的声音,以及司徒铭辛气急败坏的声音。

    “王爷、王妃,你们可来了。”见他们到来,宣冀顿时又露出一副松气的表情。

    “宣御医,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沐心渝紧张的问道。

    “唉……”宣冀突然对着房门叹了口气。

    就在他为难得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房门被打开了。

    司徒铭辛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反手指着房内对沐心渝道:“你赶紧进去看看,那女人疯了!”

    “啊?!”沐心渝惊诧不已,把腿就冲了房内。

    而司徒铭辛继续对秦戊抱怨:“该死的,本王如此关心她,她醒来后居然说不认识本王!你说她是不是疯了?”

    沐心渝飞奔的脚猛然顿住。

    可还不等她为萧梦凝的情况感到担忧时,房内的萧梦凝一见到她进来,立马扑向她,抱着她就嚎嚎大哭:“心渝,你怎么才来啊?那个人非说我是他的女人!我说我叫沐子,她非说我姓萧,还说我与他成过亲!”

    “……”沐心渝差点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