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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仅仅是来了一个人,还带了了他两百号在下邳混的小弟,说是让张佑给口饭吃。

    对此,张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给了徐盛一些金银让他好生安顿一番。

    徐盛效率也不低,晌午时分,就再次来到了张佑的身边。

    张佑对着徐盛开口问道:“文向,你也知道,我来下邳不久,与我说一说下邳吧。”

    徐盛沉吟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下邳乃是徐州制所所在,原本是陶州牧的治下,他破徐州黄巾,并推行屯田,恢复生产,徐州也因此繁盛一时。”

    看的出,徐盛对陶谦十分推崇,张佑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而后就是曹操犯境,州牧忧虑之下染病身亡,临死前三让徐州与刘备。”

    “果真有三让之说?”

    这虽然在后世是个名场面,但是张佑却依旧心存疑惑。

    徐盛思索了一番后答道:“大抵上是没有的,我有朋友之前在州牧府任职,据他所言,并无三让之说,即便是最后州牧临死,也只有糜别驾一人在侧。”

    “你是说?”

    “具体如何盛不敢妄下定论,只是那刘备接收徐州之后不久,就娶了糜家一位嫡系女子。”

    徐盛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这里面多多少少应该是有些猫腻的。陶谦死前是否说过这样的话,或许也只有当时作为别驾的糜竺一人清楚。

    张佑对陶谦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其实并不关心,他关心的点在糜夫人。

    这一点,他着实是没有料到的。他一直以为此时糜夫人尚未出嫁。

    “刘备和糜家这条线,看来比我想象中的结实的多了啊。”张佑心中暗叹了一声。

    姻亲,放在汉末,可以说是一个很神奇的关系,你可以说它很铁,毕竟万一落到被抄家的地步,这个关系还是能够救命的,而一旦一方飞黄腾达,另一方总能够多多少少沾上一些光。

    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这个关系,也可以变得一文不值。

    拿糜家与刘备来说,糜家有钱,倘若刘备得势,糜家凭借自己的钱财以及这层关系,照样可以在刘备身边混的风生水起,若是刘备失势,他也可以为了讨好某人踩上一脚。

    说到底,还是利益的交换罢了。

    好在目前刘备失势,这一点并没有给自己的决策带来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以后多多注意一番也就是了。

    “或许就是因此,刘备并不能得到徐州世家的认可,糜家本就被徐家排挤在外,如今借助刘备之力站在了他们头顶,他们自然是不肯的,这才有了后来迎温候入下邳的戏码。”

    见徐盛面带犹豫,张佑问道:“文向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盛有一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张...主公可知迎接温候的世家以谁为首?”

    徐盛本想称张佑为张兄,想到此时已经投靠,也是改变了称呼。

    “曹豹。”

    这一点,张佑从史书中读到过,当时曹豹的职位是下邳相,又在徐州经营多年,有领头的资格,想必这个史料应该不会出错。

    “不错,但是曹豹本人,在温候入城的第二天就死了。”

    “他不是死在战场上了么?”

    张佑的印象中,曹豹是被张飞所杀,只是既然徐盛单独拎出来说这些,想必其中并不简单。

    史书,不可尽信。

    徐盛开口答道:“并非如此,他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那个人女人,也神秘失踪了。”

    下邳有人要杀曹豹。而且是在他迎接吕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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